夏秋潋推开人群, 在众目睽睽之下, 施施然的离开了。
贤妃黑着一张脸, 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
“贤妃姐姐, 就这么让她走吗。”一个嫔妃惊讶的看着没有出口阻拦的贤妃。
吃了这么大的亏, 就这么生生咽下了, 这实在是不像贤妃瑕疵必报跋扈的性子。
“让她走, 今日走的了...”
贤妃咬牙切齿的话说了一半,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敛眸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半张脸。
“娘娘,那献妃这般嚣张,打了奴婢便是了, 竟还打了娘娘您,真的就这么放过她吗。”
那被夏秋潋打了,还跪坐在地上的宫女,不甘心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娘娘。
“闭嘴, 都给我回去。”
贤妃冷冷的瞥了那宫女一眼,率先拂袖而去。
“殿下,她竟甘心?”
李凤游与燕挽亭远远的站在御花园的一处假山旁。
“你瞧着她像甘心吗,不过她也倒是聪明了一回, 没在纠缠下去。”
燕挽亭面上带着深意,她笑了笑, 收回目光。
“凤游,随我去太医院一趟,去探探那生死未卜的小丫头。”
青鸢送去时, 实在是有些晚,就连一向乐天的福安看到青鸢,神色也难得的凝重了起来。
简单的查探了一番,福安就自觉退下了,去了太医院的练药房将了辞请了出来。
了辞正打算施针时,夏秋潋就到了。
“劳烦了辞前辈了。”夏秋潋一见到了辞,就自然的低头行礼,神色间有几分恭敬。
了辞神色一愣,她眸中带着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夏秋潋,从她的相貌宫袍,便猜出了这是新入宫风头正盛的献妃娘娘。
“师父,这位是献妃娘娘。”福安在一旁提醒着了辞。
了辞一边给青鸢施针,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献妃娘娘瞧着倒像是认得草民,不过草民离宫时,献妃娘娘还未入宫。”
了辞下针行云流水,每一根银针似乎都隐隐泛着白光,准确无误的刺入青鸢的每个穴道。
夏秋潋眉头轻轻一皱,垂在一旁的手慢慢收拢。
情急慌乱之下,她竟露馅了。
此时,她应是第一次见了辞,这般自然又熟悉的唤出了辞的名字,是她失策。
“此前本宫曾听福安小太医,提起过前辈的大名,今日一见,瞧着了辞前辈的风采,便猜出前辈便是陛下盛情请入宫的能人。”
也顾不得了辞的怀疑,夏秋潋只得找个借口,先掩盖过去。
福安在一旁,看了眼夏秋潋,又看了眼了辞。
神助攻似的说道。
“师父,的确是徒儿向献妃娘娘提起过师父您。”
福安挠了挠头,憨笑看着了辞。
了辞抬眼看了那蠢徒弟一眼,笑着垂头,专心替青鸢下针治疗。
不消片刻,了辞不过下了几根银针,一直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青鸢就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几口浑浊的湖水。
那几口水吐出,她的面色也没之前那般吓人了。
“好了,先让这小丫头在福安的房里躺上一晚吧,明日再搬回去。”
了辞收起了银针,面上含笑的对着献妃点了点头。
“草民炉子上的药正煮着,就先退下了。”
“了辞前辈慢走。”
夏秋潋垂眸,躲开了辞眸中的探究之意。
“师父慢走,徒儿在这照看着青鸢。”福安在几人的目光下,眸子晶亮的伸手拉了拉了辞的衣角。
“一会来药房烧火,别偷懒。”
了辞看着福安的眸色温柔而宠溺,她伸手自然习惯的在福安白嫩的脸上捏了捏。
“嗯,知道了师父。”
福安笑的眼睛弯弯,仰头乖巧的看着了辞,连连点头。
了辞一走,福安就同夏秋潋说,青鸢此时正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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