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福安白嫩的面上仿佛绕着一层乌云一般, 撇着嘴不开心又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师叔, 管管你的徒弟。”燕挽亭捂着还有些晕眩的头, 靠在床榻边满眼怒气的瞪了那阴魂不散的福安一眼。
“你们在做什么。”福安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句话, 抱着胸绷着一张脸, 就站在燕挽亭身边, 含着怒气记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燕挽亭。
“出去, 本宫要你出去,别出现在本宫面前。”燕挽亭紧紧皱着眉头, 偏头不去看福安那张幽怨的脸,伸手指了指门边。
本来就头疼的厉害,这烦人的小太医还非要在她耳边像只苍蝇一样, 绕来绕去嗡嗡嗡的阴魂不散。
“我不走,殿下你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福安浑身冲天的怨气,整张可爱的圆脸蛋耷拉着,斜眼看着燕挽亭的模样, 就像一只记仇的小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咬两口。
“我对你师父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你师父,问她对我做了什么。”燕挽亭实在忍受不住,便摇摇晃晃的坐起身, 瞪着福安,想要和她讲讲道理。
“我这才一进门, 师叔就烧起那.....”
福安摇头不听,还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不听摇头, 一边口齿不清嘀嘀咕咕的吐出一连串哼哼唧唧的话。
燕挽亭大多没听清,只听清福安后头的一句半吼着的话。
“师父的衣服是不是殿下撕的”
。。。。。
燕挽亭无话可说,只能靠在床榻边,闭上眼。
她就该知道,跟福安讲道理,怎么讲的明白。
“小安儿,不是叫你出去玩一会吗,殿下现在需静养。”换完衣裳的了辞抬手往发间插上一支玉钗,才走到门口,就看到福安正捂着耳朵对着燕挽亭愤愤的说着什么。
而燕挽亭则是一脸的忍耐,闭眼紧紧皱着眉头躺在床榻上。
“师叔,你来的正好,解药呢,解药给我,我就先告辞了。”燕挽亭起身,抬手扶着晕眩的头颅,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辞身边,急切道。
“挽亭,这解药吃了,也需静养一个时辰,才能彻底你体内的迷香。”了辞面上是清浅的笑意,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温柔轻声的对着燕挽亭低语。
“我回殿静养就好了,师叔先把解药给我。”燕挽亭巴不得现在马上离开,她头疼的紧,今日她莫名其妙的吸入了催情的迷烟,险些非礼了自己的师叔,还被那个烦人的小太医纠缠了半天。
在这里哪里是静养,只能让她更加心浮气躁罢了。
身后那幽怨的眼神如影随形,就算是背对着,燕挽亭都能感觉到那几乎要冲出天际的怨气。
了辞眼角的余光瞥见福安,便知道燕挽亭定是忍受不住福安,才急着走。
不过她这脑袋一根筋的徒弟的确难缠的很,让燕挽亭回去也好,于是她点点头,将手中装着解药的小玉瓶递给燕挽亭,叮嘱道。
“也好,这解药只需吃一颗,再静养一个时辰,便能彻底的祛除你体内的迷香。”
“嗯。师叔,你下回,可莫要....”燕挽亭后半句话并没说出口,她瞥了瞥嘴,有些无奈的看着了辞。
“放心,下回我就是要试药,也定不会找挽亭,这次只是意外。”了辞温柔的浅笑,清亮柔和的双眸终于有了一丝歉意。
“嗯,师叔,挽亭就先告...”燕挽亭正要告辞,眸子却正不小心的瞥到了辞那隐在衣领下的颈根,那白净的肌肤上,一片显眼的红色淤痕。
“挽亭告辞。”燕挽亭神色一变,连忙躬身有礼的告辞,便捂着手中的药瓶,急匆匆的走了。
若是让那烦人的小太医看到师叔脖颈上的痕迹,她今日怕是就要在这太医院,活生生的被烦死了。
不过燕挽亭却是想多了。
福安早就看到了了辞脖颈上的吻痕,不过单纯的小太医怎么知道那是吻痕,只以为是燕挽亭推到了辞时,不小心撞到的淤痕。
燕挽亭一走,福安就双肩一怂,抽着鼻子蹲在床榻边,仰头关切又气恼的看着了辞,一张小脸邹巴巴可怜兮兮的。
“师父,咱们回谷去,殿下她欺负你。”
了辞提着裙角,也学着福安的模样,蹲在她对面,精致柔和的侧脸上是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水的宠溺,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福安的头。
“乖徒儿,殿下没欺负为师。”
“不管,咱们明日,不,今日就收拾包袱,赶紧回谷里去。”这次福安不像以往那么好哄了,了辞这么柔情细语,却让她更加激动起来,她恳切的看着了辞,伸手牵住了辞的衣角,恨不得现在就拉着了辞走。
“小安儿以往不是说,这宫中的糕点甚是好吃,还想多待些时日吗。”了辞仍细声温柔道,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拂过福安长长的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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