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素好说歹说之下燕挽亭才决定出门走走。
太久未曾见过阳光的她, 身形消瘦皮肤苍白的有些病态, 阳光照射下来时她竟觉得肌肤都有些刺痛感, 走了好一会才好受了些。
阿素跟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搀着她, 一边笑道。
“殿下, 您就应当多出来走动走动, 了辞前辈不是说了吗, 总是待在房中对您的身子不好,遵医嘱, 身子自然也好的快。”
燕挽亭神情怏怏的,沉默了一会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才问道。
“今日凤游和诏妃可有来过?”
阿素撇了撇嘴。
“您是想问, 她们可有为诏袖姑娘的事,来找殿下吧。”
说罢,她指了指院子外。
“今日凤游就来了几次了,奴婢问她可要进殿觐见殿下, 可她摆摆手说不要。一大早就在院子外转悠,许是现在还没走呢。”
燕挽亭摇摇头,叹息道。
“来了也不敢进来,没出息。”
阿素小心的扶着她踏过一个台阶, 盯着地面道。
“她这不是怕殿下生气嘛。昨日诏袖姑娘惹的您大怒,凤游是怕您还没消气, 现在来劝会让您气上加气。”
走到了院子的湖心亭边,燕挽亭推开了阿素搀着自己的手自行走到了湖边,望着被微风拂起波澜的湖面, 轻声道。
“阿素,你可觉得我有些不近人情。”
阿素小心的盯着她,连忙摇摇头道。
“奴婢也不觉得殿下不近人情,是诏袖姑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竟与殿下说那般大逆不道的话。”
如今还在殿下身旁的人,有哪个敢当着殿下的面说起献妃娘娘,生怕殿下想起献妃娘娘更是难过。可那叶诏袖,原本就是个姜国的细作,殿下看在诏妃娘娘的份上放她一马,不仅没杀她,还任由她在华清殿四处行走,可她倒好,不记着殿下的好,还敢在殿下面前说起献妃娘娘,让殿下想起伤心事,大怒一场。
殿下罚她自然是情理之中,若不是因此,凤游怎么可能在院子外徘徊那么久也不敢进来,揭了殿下的逆鳞,还想半点惩罚没有,倒是想得美。
阿素想起叶诏袖便觉得气恼,哼哼唧唧的在燕挽亭身后抱怨。
“殿下您是不知道,她每回来殿中见您,半点礼数都不懂,有时甚至想不通报就进去。若是在宫中,这般不懂礼数,早就拖下去重打几十大板了。”
绕着湖边走了两圈,燕挽亭便走出了庭院,一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李凤游正站在庭院口,靠在墙边低着头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许是想的太入神了,就连燕挽亭和阿素走到了跟前她都未曾发现。
阿素咳了咳,伸手推了推她。
“凤游,殿下来了。”
李凤游身子一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垂头行礼。
“卑职见过殿下。”
燕挽亭面色冷然,她轻轻哼了一声,很是不满道。
“这些日子,看来你是懈怠了不少,可有练功?连人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李凤游脸一红,这些日子她忧心着和叶诏音的事,的确是懈怠了练功,便也垂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燕挽亭知道她是为何而来,却还是开口问道。
“今日一直守在院子门口,可是为了叶诏袖的事而来。”
李凤游没敢抬头,只是轻声道。
“诏袖姑娘对殿下无礼,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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