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商场上淫浸多年,双眸却是温润的,一点也不像时时刻刻谋划着阴诡谋计的人。林檬想,当年她就是被他这幅人蓄无害的样子给欺骗。
她前脚来他后脚就到,可见这里处处都是他的心腹。
见状也不敢再阻拦林檬,反倒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叶副总。”
虽然叶钟比林檬高出足足一个头,但林檬的气势却丝毫不输他,“四年不见,你竟然也熬到了个叶副总,可要恭喜你了。”
“不敢当,嫂子过奖了。”他笑了一阵后有些突兀地问道:“你今天突然回来,是来找大哥?”
林檬皱着眉听他这么称呼,心中一片恶寒。
在场的听着他们俩的对话都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叶钟是温霆江的妹夫,那么他称眼前这个女人嫂子的意思是……
除非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林檬,温总的前妻,温氏的前经理。
不禁多看了她两眼,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大美女。
冰清玉洁里透着一股媚,这两个气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她的面容有让人看一眼便会迷醉沉沦的魔力。
“嗯。”林檬大方地承认,脸上却敛了笑容,“叶钟,我与你大哥早已离婚多年,你这句嫂子恐怕叫得不大合适吧?是当众打我的脸吗?”
叶钟看到她美目一闪而逝的凌厉,却只是嗤笑道:“怎么可能呢?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你不会连这样的小事都要跟我计较吧?”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得林檬恨不得想冲上去把他的面具给彻底撕下,不过估计她撕了也没用,因为叶钟这种人的面具早都长到皮肉上了,熔于一炉。
她笑笑,“难道你在你大哥面前也会称呼错?
这次却换叶钟说不上话了。
他若答不会,便是间接承认刚刚自己是故意的,答会,便是直接承认,不管他怎么答都不对。
林檬见他微微沉下脸,胜利的笑容还没泛起,却忽然笑不出来了。
“我没在大哥提起过你,一直以来。”他似四两拨千斤地笑:“你的名字似乎在温家成了一种禁忌。”
“……”林檬敛了敛脸色,笑道:“是吗?”
叶钟也没想跟林檬撕破脸,脸上仍是一团和气,对着会客室作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去会客室等吧,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现在挺忙的,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见上一面。”他顿了顿后却抑扬顿挫地笑道:“不过以你们的交情,想必他一定会腾出时间。”
满意地看着林檬脸上堪称完美的伪装渐渐地垮掉,他心情颇好地转头吩咐愣着的May,“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林小姐准备茶水。”
林檬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的嘲讽?
也不觉得生气,更多的是好笑,说:“温霆江那么忙,反观手下的人却那么多闲情逸致,我倒奇了怪了。不必跟你们温总报备我来过了。”前面那句话不知是对谁说,但后面那句话却是说给May听的,说完后再也不看叶钟一眼,就转身离开。
叶钟本来无可挑剔的笑容却在林檬离开的那瞬间消失,最后神色略显不悦地离开了22楼。
林檬步伐频快地离开温氏,用力地摔上车门,大声下令道:“回家吃饭!”
林故握着方向盘好笑地发动了车子,余光看到她从包里掏出药盒子倒了颗药在手心,也没喝水,直接仰头吞下,不禁疑惑问道:“姐,你吃什么药啊?”
“没有,就营养片。”
她答得很自然,他便不疑有她,发动车子,说:“你这次回来就别招惹温家的人就不行吗?”
自从林檬离婚后,林故顺带着地对温家的人都不是那么热乎。
不管真相如何,他都是向着他姐的。
“让我受气的不是温家的人,是哪个姓叶的!”林檬狠狠地骂道:“果然人如其名就是个野种!你说一米八多的黑猩猩怎么可以作成那样啊!”
林故大笑起,“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都没发觉。”果然是野(叶)种(钟)。
“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是我亲弟吗?”
她都气得快疯了,他既然还敢笑出来?
“不是。”林故很诚实地回答了一句。
林故倒是没说谎,他跟林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林檬才不接他这茬,转移了话题说:“话说你也赶紧安安定定地找个女孩过日子,别成天瞎混的,让妈安安心。”
林故嘿嘿地笑了两声,“姐,我才24岁啊,况且有了你这么一个前车之鉴,我可万万不敢想象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
有道是,婚姻就是一坟墓。
他姐就是最好的例子,给自己挖了个坑,最后还非要拼死拼活地从坑里爬出来,这不是闲得蛋|疼吗?
傻子才会想着要结婚。
“哼,那些女人就是被你这幅皮囊给骗了。”
林故除了这张脸以外也真没别的本事了,就算是个混子也有大把大把的鸳鸳鸯鸯在他身边围绕。
他高中辍学,这些年来工作不稳定,好吃懒做。这年头大学生满街都是,林故这样没张履历的更
是没法儿跟别人竞争了。林檬有时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野草很坚毅,她老弟也很坚强。
林故自豪地摸了摸下巴地自夸道:“你弟我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林檬切了声,骂道:“滚,你割包|皮时痛不欲生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果然林故一听就炸了,“姐,能别提这茬了吗?”说出去太没面子了。
林檬看他快要恼羞成怒,就见好就收地问道:“那现在找着了工作吗?”
林故撇撇嘴,“有啦有啦,我在一间修车行工作快两年多了,老板很看好我,说再过一阵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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