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就很重要的一点。
张丛蕾知道,所以,她看着张全宇没有说,那么,自然有张全宇的道理.
自己?要是不表忠心,自己可能会很惨。即使张全宇很疼自己,是自己的哥哥。
这东西,虚无缥缈,难吗?很难。简单吗?也很简单。
有可能因为一句话,一个微笑,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
但是张丛蕾知道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真实,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真实。就是自己忠心的方式。
今天晚上吴易有些喝大了,现在还在一旁不时打着瞌睡。
张丛蕾现在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依旧处于深深的震撼,肖洛的背景似乎格外强大,这对于自己来说,也可能算是一个契机,一个拥有牢牢靠山的契机。
“我的父亲,很早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因为他天天跟个混混一般,不学无术。拿着爷爷奶奶给的断绝关系的钱来到南方安家。
我的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很简单的原因,我的爸爸有了别的女人。
随之而来的,我很快又拥有了一个三口之家。
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了我的多余,那个女人很讨厌我,简简单单的只有一句话,我长得和我妈妈很像。
慢慢的,我长大了,我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弟弟。我更加觉得那种多余在我心头是多么的明显,而我,长得越来越像我的妈妈。
别人的孩子因为自己的眉眼长得像父母,笑起来的时候格外骄傲。
而我,却因此感受到了相反的感觉。
那女人讨厌我,而我的父亲,竟然也讨厌我。
有多么可笑?我不知道,女人说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长得跟我妈那个骚狐狸一个样。
在那个夜晚,我的父亲喝多了,竟然强了我,我当时才十六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啊。
知道吗,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当时在我身体上对我的恨意。
最终,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我离开了那个好像属于我但是又不属于我的家庭。
十六年,整整十六年。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在那个家庭熬过来的,但是,当我离开的时候,我满心的轻松和愉悦,虽然,我茫然的不知道我真正的归宿。
我背着我的小书包就在大街上流浪的走着,我当时一直在流泪,一直在流泪,但是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我用我兜里的零花钱,买了一张来兰京城的火车票,因为我曾在我父亲的口中知道他以前的家在兰京城,那里有我以为我的的爷爷,我的奶奶。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一次,我在火车上呆了两天一夜来到了这个从未来过的兰京城,茫然而无措。
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我也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最终,我在警察局里见到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爷爷和奶奶,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全宇哥。
我的父亲失算了,他离开以后,我的伯伯,也就是全宇哥的爸爸,在兰京城竟然打拼出了一片天地,我还记得我父亲说过,那个时候的他在兰京城的家,平凡而普通。
他看不到未来崛起的希望,所以当时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
我的爷爷,对,我的爷爷当时问了我很多,很多。
我当时饿坏了,但是也不敢动,我当时的印象特别特别清楚,是全宇堂哥给我盛的米饭,递给我筷子。
那一顿饭菜太香了,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感觉。
之后理所应当的,我就在全宇堂哥家住下了。
爷爷让大伯给我安排学校,安排一切,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那股伟大的力量,那种血脉独有的温热而震撼感受,令我热泪盈眶。
我当时还以为我可能就这样,温暖的生活下去。
最后,我错了。
我不知道是我绊了命运一脚,还是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张丛蕾说着,拿起易拉罐啤酒,疯狂的向口中灌去。肖洛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眼前有些可怜的姑娘。
而张全宇也是眼神悠远,轻轻叹了一口气,张丛蕾的话语同样勾起了他的回忆,有些无力的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张丛蕾喝完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鼻子有些发酸,下意识的用手指去擦拭眼睛,张丛蕾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原来并没有流泪。
“本来一开始,一切都很好,我多么希望这种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美好能够这么一直下去。
但是渐渐的,我发现每个人看我的眼光变了,甚至那些保姆阿姨都在不时的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而我的大娘,也就是全宇哥的妈妈,我脑海中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个高贵冷艳的妇人,她高傲的看着我,然后轻轻说出两个字,骗子。
我愣了,本来对我也是很好也是关心的大娘为何这么说我。
可是大娘看我满脸的无辜对我更是冷眼相对,甚至都不屑于和我说话。
后来我知道了,我根本不是他们的血脉。
我懵了,那我到底是谁,然后我脑海开始思考,开始回忆,多年的记忆像海水一半喷涌而来。
当时我笑了,笑得像个疯子,原来我认为的那个父亲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为什么他竟然会讨厌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什么那个女人会骂我和我母亲一样的骚狐狸。为什么我竟然能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深深的恨意。
我原本以为我的母亲是受害者,那时候我才发现,最终的受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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