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吃过饭,随两名同事自食堂出来,刚到电梯拐角,她手臂处便迎来道抓力,苏堇回头,看清来人皱了下眉,“怎么又是你?”
孟岩五指收紧,“我有话同你说。”
两名同事见状,眼中充满羡慕,“小堇,那我们先回办公室了啊。”
苏堇笑容勉强,“好。”
从食堂出来的人多,孟岩将她拉到一旁,苏堇背靠墙面,被男人支出去的双臂挡在脸蛋两边,苏堇拨了下短发,小脸一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岩笑道,“追你。”
“你别白费力气了。”她冷哼,“我都说了,我和谈枭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他会跑来公司找你?”孟岩压根儿不信,“谈枭是什么人?他会随随便便出现在这儿?”
“他上次是来管我要人的。”
“要谁?”
苏堇觉得好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埋下腰,想从他手臂下走出去,孟岩不让,伸手抓住女人的后领又将她带回,“凭我是你老板的儿子!”
“那又如何?”苏堇才不怕他,“你想打探谈枭,能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非得找上我?”
孟岩嘴角划开冷笑,“你这么护着他,难不成真是谈枭包养的情妇?”
苏堇气得脸都绿了,“疯子!”
午饭过后,柒婶忙着收拾餐桌,谈枭上到卧室,乔予笙正好挂完电话,男人扫眼她从耳边拿下手机的动作,走过去将她肩胛搂住,“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乔予笙眼神对过去,没有隐瞒,“小堇说,有人想调查你。”
“是吗?”谈枭单薄的唇峰亲吻着她的额头,丝毫不在意,能真正同他抗衡的仇家不多,这事儿,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叫孟岩。”乔予笙补充,“是OM公司的小开。”
男人似觉得亲吻不够,拉着她拥到怀里,乔予笙两手落在男人腰间,握住他的白色衬衫,“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谈枭将她散下的一束发捏在手里把玩,“一个小人物,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么会傻到来招惹我?”
“真的不用在意吗?”
这世上本就有个铁律,最怕的并非强劲的对手,而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小人。
见她一副焦急,谈枭眼角擒笑,“笙笙,你是担心我么?”
“我当然担心。”她身子贴上去环住男人的脖颈,“你往后还要养我呢,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话谈枭爱听!
“老婆,你嘴真甜,甜得我心都酥了。”
乔予笙娇噌,右手抬起在他肩头轻捶,“讨厌。”
话里,伴着些微撒娇的意味,谈枭目光盈亮,潭底的茶色越发清晰。
男人问她,“有多讨厌?”
乔予笙一阵羞,“你真坏。”
两人间窜涌的暧昧,腻死人了!
乔予笙一张俏脸埋入男人颈窝,呼出的热气温热缱绻,笼罩得整栋宅子温馨祥和。
殊不知,乔予笙这一切做出来,却是心口不一。
魏痕说过,她的手机早被谈枭窃听,倘若她不把原话说出来,谈枭也会知道内容。她如果不主动承认,便是对他心存芥蒂,说了,反倒对她有诸多好处。
同谈枭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赢过他,这次,乔予笙想彻彻底底赢一次。
能不能出得了这七号院,就看她的表现了。
柒草爬上楼,听见屋内传出笑声,她敲了敲门,“先生,太太。”
谈枭鹰眸扫向门口,“讲。”
“尧少爷来了。”
乔予笙踩着楼梯下来,徐真真脚步迎上去,“班长。”
乔予笙视线自宋尧身上收回,“真真,你没事吧?”
徐真真抿唇,摇了摇头。
乔予笙右手去抓她腕部,只是个无意的动作,徐真真疼得抽了口冷气,乔予笙见状,陡地推起她的毛衣袖子。
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青,便这样暴露出来,有些地方,还残留有绳子捆绑过的勒印,触目惊心。
乔予笙眼皮一跳,她没想到,宋尧看着一副人模狗样,竟喜欢玩这种变态游戏。
“真真……”
“没事,”徐真真赶紧将袖子拉下去,压低声线,“班长,你别管,我忍一忍就好了。”
乔予笙想不通,为什么受苦的,偏都是她们这些女人。
谈枭让宋尧带徐真真过来,也是怕乔予笙觉得闷,找个伴陪她聊天,柒婶见四人都在场,便提议打麻将,谈枭询问乔予笙意见,她说好,不过兴了个规矩,输的人要用毛笔在脸上画东西。
徐真真会玩麻将,她没什么意见,难得有机会舒缓一下心情。
乔予笙走至宋尧跟前,“你会玩麻将吗?”
他不屑道,“当然会。”
“广东牌和四川牌,最会哪一种?”
“广东牌。”
“好。”乔予笙点下头,“那我们就玩四川麻将。”
宋尧,“……”
他说错什么了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柒婶摆好麻将桌,自己人玩,全图个乐趣,弄张桌子倒上麻将直接拿手搓,没必要非得用赌博性质的机麻。
砌好牌,乔予笙带头打出个三万,柒婶泡了四碗茶,切了些水果在茶桌上。
第一轮下来,乔予笙糊了宋尧一个杠上花,男人脸都绿了。
她拿起毛笔,蘸了不少墨水,“两番,四笔。”
愿赌服输,宋尧只得认栽。
乔予笙在他右眼画了个圈,中间涂成黑色,两笔一拉做出个海盗的半边瞎,算下来正好四笔。
模样滑稽的不得了。
徐真真瞅眼,噗嗤笑出声,宋尧一个眼神丢去,“很好笑吗?”
徐真真垂下头,憋住呼吸再不敢多喘。
第二轮,宋尧扔个一筒,徐真真苦等的就是这一张,她单手伸出来,想去捡,宋尧拍着她的手背,“做什么?”
徐真真小声喏喏,“我单钓一筒。”
“敢糊我的牌?”宋尧一扬手,作势要冲她扇去,徐真真忙缩回手,“不糊了。”
宋尧满意勾唇,“真乖。”
乔予笙眉眼清淡,帮腔道,“你这不是耍诈么?”
“那又如何?”宋尧不屑一顾,摸出打火机点燃根烟,手肘支在麻将桌上,一副万岁爷的高高在上,“能治她那也是少爷我有本事,既然你这么看不惯,要不你糊?”他捡起一筒放到乔予笙跟前,“来,糊给我看看。”
乔予笙瞪起双目,宋尧抽口烟进嘴里,他料着乔予笙没话说,眼角笑容得意忘形,“别介,糊,随便糊,你要能把这一筒给我糊了,我这脸,你画个王八都成。”
“你别拿话击我。”乔予笙别了下耳发。
宋尧点着自个儿的脸,“来来来,想怎么画怎么画。”
“这可是你说的。”乔予笙眯起双眼摆出一副假笑,复后,她将手中码好的牌直接推倒下去,“我糊一四七筒,还怕吃不了你这一筒?”
宋尧一看,果不其然,他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嘴里烟雾呛到,差点咳得岔过气去。
咳咳咳——
谁家的婆娘,彪悍成这样?
谈枭弯着薄唇的弧度,他的老婆,怎么可能没两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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