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采取措施。”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封印不是我要解除的。还有,我一直都在无条件地服从宗家,我从心里都只有保护日向一族的想法而已。”
宁次在黑暗里死死盯着长老和一干众人
“宁次,一旦一个人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后,他就会变得有野心。虽然我们一直都知道你为日向一族做的贡献。可是这一次的选择同样也是为了日向一族。你不得不屈服。虽然这会有点残忍。但是。。。长老会还有代表选票都支持这个决定。”
“那你呢,日向日足大人,您是怎么想的。”
宁次沉默几秒,然后问。日向日足握紧拳头。
“宁次。。。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宁次睁开眼直直看着前方。
“也对,这也不是您能决定的。不过在动手前,我有个疑问要问您叔叔。”
日向日足听见看着他
“什么?”
“那时候雏田被雷之国的忍者首领抓走,因为你们杀了他所以雷之国要求杀掉日向一族的首领来报仇,否则就要发动战争。所以我父亲不得不为了日向一族的存亡而去死。这虽然我都知道了,可是最近我很不巧地又听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日向家里的地牢中好象关着一个人,是两年前才被杀死的。据说这个人身上还藏着什么很重要的能力,一直都被当成实验体在研究。有人告诉我。。。”
宁次的声音很平静
“说他是雷之国当年的忍者首领。被关在那里已经快十年了。我很好奇叔叔。如果这个是雷之国当年的忍者首领,那么为什么你们对雷之国说他死了,为什么还要送我的父亲去替死?是因为你们觉得我父亲太碍眼,还是觉得一个分家的人的生命无关紧要,用他的性命来换取一个实验体更重要?”
“胡说八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感觉到日向日足对自己投来震惊的视线,日向老田则立刻反驳
“全部是胡说!!当时是我们亲手杀死他的,因为他当时就粉身碎骨了所以没有找到尸体。”
“是么,那就请您以后弃尸的时候注意要处理清楚。”
宁次指着自己的眼睛
“还好前几天我的这双眼睛还在,否则要是因此辨认不出你们实行了十来年的计划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憾事。”
“你!!日向宁次!好了,不废话了!你是希望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宁次低头轻笑一声
“还有我选择的余地么?你们,那么想要我的眼睛那就过吧。”
老田一挥手,身边的几人走了上去,日向日足想做什么,可是却被日向老田紧紧拉住。
少年轻轻闭上眼睛,什么行动都没有,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是,当一双手指头靠近他的眼睛的时候,那双白眼突然张开了。
杀意,瞬间在整个屋子里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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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心悸。
仿佛有什么古怪的预感。
一种极其慌乱的感觉涌上心头,然后鸣人猛然睁开眼睛。
这时候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啊。。。什么时候睡着的。。。”
门外似乎有什么吵囔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见有人喊“音影大人”,然后是嘈杂不清的声音。
鸣人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佐助他们今天出去这么久现在才回来,一回来外面就乱哄哄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咚咚咚。”
突然外面有敲门声。
“您好,您的晚饭。”
送晚饭的人?
鸣人拉开门,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忍者。
“你是谁?小樱他们呢?”
“小樱小姐和音影大人他们刚回来。”
“他们怎么样?为什么外面那么吵?”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遇到了‘晓’的人,好象有人受了很重伤。”
“‘晓’的人?有人受了很重的伤?!”
鸣人睁大眼睛。
佐助他们去找“晓”的人了??
“是‘晓’的哪些人?”
“听说用的是炸药。”
炸药。。。迪达拉么?
“对了,是谁受了重伤?”
“这个。。。我也是在厨房听见的,没有注意听。诶,您去哪里?”
鸣人没等谁来阻止就推开门跑了出去。
难怪心神不宁觉得不舒服。
有人受了很重的伤。。。佐助?小樱??
他心下着急,加快了速度。
他们一定是去找了“晓”的人,这个佐助还是根本不听自己的。如果是“晓”的人能毫发无损才有鬼。
鸣人绕过几条走廊直奔前方。然后,站住。
前面有一房间灯火通明,而门外站着的正是白发鬼灯水月,天秤重悟还有,小樱!
“小樱!”
看见小樱,鸣人连忙跑过去。
“鸣人?!”
“你怎么样,我听说有人受了重伤,是你么?”
鸣人着急地上前去扶住小樱的肩膀问,却看见小樱一抬头,满脸是伤痕。她皱起眉头一声呼痛,鸣人看向自己的手,发现她的手臂上
渗出了血。
“你受伤了?怎么了?你们和‘晓’的人打起来了?”
“嘘,鸣人,小声点。我没有关系,只是受了点轻伤。我们遇见了迪达拉,他非常厉害,虽然我们几个人对付他和另一个‘晓’的人
,可是还是被他重创。虽然杀了他,可是大家都受了伤,尤其是佐助和香磷。。。”
“什么?!”
鸣人睁大眼睛。
“他们怎么了?”
“你放心吧,佐助可没什么事情。臭婆娘把她的查克拉全部给了佐助。估计他早恢复了。”
水月抱着肩膀看着鸣人,然后撇撇嘴。
“但是香磷她为了保护佐助被炸药炸成了重伤。现在兜在治疗她,而她抓着佐助不放,所以佐助在里面陪着她。”
“。。。”
鸣人看向紧紧闭着的门。
这么说来这里面的是兜,佐助还有香磷。
“小樱,你的伤口还是去处理下吧。”
“不,我没有事情。”
小樱摇摇头,神色显得黯然。
“都怪我没有注意到,香磷的分析果然是正确的。如果当时佐助按我说的分两路,估计我们早全军覆没了。”
“那怎么能怪你?战场情况从来都很复杂。”
“可是。。。”
“小樱。。。不要管那些,你快包扎下,都流血了伤口。有兜在不会有事情的。”
“是啊,小樱。”
重悟看向她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虽然我们没抓到人,但是杀了他,你不要自责了。”
鸣人拍着小樱的肩膀安慰她,同时不禁把目光转向门那边。
突然,门拉开,是兜。
兜的身上也挂了彩,看起来真是很艰难的一战。
鸣人看有人走出来,连忙上前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兜挑起眉
“你来干什么?”
“兜,快点去拿药!”
门里传来冷冷的声音,是鸣人熟悉的。
“是的,佐助大人!”
兜连忙应道,然后转向小樱
“小樱,过来帮个忙,你先用掌仙术帮香磷止住下伤口。”
“好的。”
“等一下,小樱你的伤还没有。。。”
“鸣人。”
小樱看向鸣人,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顾自己。”
“小樱!”
“我也去看看!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重悟说完跑进去,水月虽然默不做声,但是也跟着进去。鸣人的语塞,松开了小樱的手。
门被打开了,这时候鸣人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景。
果然,佐助背对着他坐着,而他面前躺着的是香鳞。看起来香磷浑身是血,伤得非常重。她躺在席子上紧紧抓着佐助的手并且浑身时不时地抽搐着。
看样子是被炸药给波及到了。
“能。。。能为佐助死了。。。我也安心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也是颤抖的,听了令人心生怜惜。佐助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说
“兜他能救你的,不要担心。”
话音才落,小樱坐下开始用掌仙术,而重悟自发地取过旁边的水盆拧干毛巾然后替香磷擦去头上的血。
“臭婆娘你真大胆,那个炸弹就在面前了你还敢跑过去,为了佐助你还真是命都不要了。”
水月撇撇嘴说,同时看向佐助
“喂,我说,佐助,你自己看看。她这样对你。。。”
佐助看着香磷满是伤痕的脸,皱起了眉。而香磷只是低喘着握紧佐助,浑身抖得厉害。
所有人都忽略了站在门外的鸣人,而他也站在门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来关注他。大家全部都担心地看着香磷,因为此时她的生命随即要消失一般。
鸣人看见里面的人着急的着急治疗的治疗安慰的安慰,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手,而佐助此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安慰香磷上,并没有空闲去搭理他。于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随即转身想离开,可是这一转身却撞到了端着药的兜,兜手里的碗因此没有端紧,药汁全部打翻在地上。
他心里一惊,连忙去帮兜捡起碎片,一不小心,割到手指。
啧!
“兜,怎么回事!”
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佐助显然很不高兴,他一回头看见鸣人,皱起了眉头。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鸣人见佐助看向自己,心里忙乱,也不顾自己的手,连忙站起要解释,可是佐助还没听完他说话就被香磷的痛呼吸引过去。
“行了,香磷,撑住。”
他转头看向兜,然口开口,声音显得因为着急而烦躁了起来
“好了,兜,快去拿药,不要傻站在那里!”
“是!”
兜答应着,站起身,而佐助说完转过头,好象根本忘记门口还站着鸣人,其他人也同样没什么反应。
鸣人于是感觉一阵尴尬。
小樱见状对着鸣人使了下眼色,告诉他不要站在那里碍事情,鸣人看见心下明白,连忙点头,然后站开,空出了走廊到门的过道。他呆呆看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过了几分钟,兜又端着药走了过来,他看了鸣人一眼,没有说话,而鸣人反而主动上前
“兜,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兜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有,不要站在这里防碍我工作。”
。。。。。。
“喂!”
我完全是空气一样的存在啊。。。。。。
鸣人满头黑线的同时突然觉得不知所措。
“药来了佐助大人。小樱,你去帮我取药箱过来。。。佐助大人,让她喝下这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我来喂她。”
“不,再扶起来会牵动伤口,我来。”
正当兜药又端来要去扶香磷的时候,佐助挡住他的手,然后扶抱起香磷,把药碗送她嘴边。
“来,张口,慢点喝。”
佐助小心地把碗送到香磷嘴边喂她,香磷颤抖着身体咽,可是没喝到一半她就全吐了出来。棕色的药汁全部洒在了佐助的衣服上,佐助也不计较反而连忙接过兜本来递给他擦衣服的毛巾替香磷擦去了嘴边的药;香磷窝在佐助的怀里拼命地咳嗽个不停,佐助则替她拍着背顺着气,然后继续喂她喝。
鸣人看着佐助这些体贴的动作,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觉得怪怪的。他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于是他收回自己的视线。
屋子里忙乱一片,所有人都有事情可以做,而他却根本帮不上手。
不知道怎么。。。胸口有点难受。。。。
完全被无视了呢。。。
鸣人眼里看着佐助小心翼翼地扶抱着香磷,早上的画面又进脑海,心里更加堵得厉害。
说起来,佐助那样小心翼翼照顾人的模样还真是很久没有遇过了。就算是三年前,他如果感冒发烧吃个药他也不见得能这么细心体贴。
可是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为佐助受的,佐助对她好根本不算什么。
再说了,这个是佐助那小子自己的事情,和他也没有关系。
鸣人甩甩头,强迫自己压下脑海里古怪的想法,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在意。
反正他们的关系互相也早都挑明白了,再发生什么他也没有好说的。
他抓紧胸口,重重地咽下酸酸的感觉。
不过六年多的感情,要一下子完全甩开,还真的很难啊。
虽然是伤心透顶了。可是突然要他把他当成完全陌生的人来看还真的不太可能。
他抓着胸口的项链,心情极其复杂。可是他不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