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一百七十四（中二） 圈套与圈套

笑，不要顾虑鼬。他要紧紧搂着他，说上一万遍一直想说又不能再说的心里话。

    我是真的喜欢你，鸣人。

    ***

    鸣人昨天睡得很早。高烧一直没退，鼬的手不停地替他拍着后背，轻轻地，带着呵护地、很舒服，很让他放心。高烧让他晕眩了好半天，他一直觉得恶心，可是也没有力气呕吐了，怎么都吐不出来。这把鼬急坏了，宁愿他吐到自己身上来也想他好过点，一边低声和他说话，一边不停地替他揉着胸口，拍着后背催吐，可是就是没有用。

    这晚上折腾了鸣人，也折腾了鼬。鼬担心一晚上，都没敢早睡。他看见鸣人好像是睡踏实了，可是却又一直说迷糊话，鼬低声问：“你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鸣人却又睡过去，不和他叨唠了。这样来来回回，鼬到了好半夜才睡。

    好在清晨齐藤良子又送来一副药，效果极好，鸣人吞下后好了很多。鼬才放心了。

    齐藤良子的诡计，只有齐藤良子来破解，狡猾的女人。

    喂完药歇一歇，该喂饭。鸣人现在都要自己来，不肯鼬帮忙，鼬听了也答应他自己来。他依旧还是身体虚弱，鼬看着心疼。这几天山崎说，鼬都不肯出来见一见阳光了，但是看见鸣人的模样，山崎又把话收了回去。他原本还想和鼬说奈绪的事情，可是鸣人的确内虚厉害，山崎瞧着知道鼬现在一门心思他身上，又见鼬烦恼地那个模样，人整天怏怏不乐，想说的话都丢到了天外去了。

    过了中午，又到了下午，正是因为昨天为了照顾鸣人，鼬没有好好休息，渐渐地就困乏起来。鸣人感觉到了，催他去睡觉。鼬听见本来很答应，但是放心不下鸣人，鸣人知道他担心自己，笑话他道：“我自己玩玩……看看电视……玩一玩什么的。……周围都是人，我能有什么事情？”

    鼬听见，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好大白天地拉着鸣人也在自己身边睡，被人知道怕不成体统，妄想了他们。因为隔壁的屋子今天要新翻一下家具，于是只好鼬在隔壁的隔壁铺了床安睡，剩鸣人一个在房间里头。他嘱咐鸣人有事情一定要叫自己，鸣人答应了，催他去睡觉。鼬十分舍不得，但是又太累，不得已过去了。打算小睡一阵子就来。反正只要他还在，也没有人敢做什么。

    鸣人一个人在在房间里头呆了许久，一直没事情，大约过去了两个小时，日已将落，却正是鼬最熟睡的时候，鸣人见鼬睡得香，也就有了调皮的念头。要恢复身体健康，就要能够恢复自主聚集查克拉的水平，但是平时鼬不让他自己做，因为他体虚，自己控制不住，怕冲突了他的身体，都要鼬看着，或者来干脆帮他。鸣人时常自己想独自试试，被鼬知道都要说一番。正好现在他睡了很香，鸣人就偷偷地躲帐子里头尝试，不过才有些感觉，门外突然有脚步声，就瞧见一个人影站在了门口。那人也不敲门，和往常一样推门就入，鸣人这才发现是佐助。

    “佐助？”

    “你在干什么呢。他呢？”

    佐助这么问着，鸣人看了眼隔壁，低声道：“在隔壁那里睡觉。昨天没睡好呢。”

    “睡多久了？”

    “有两个小时了。睡得很香，可能真的是累了。怪我让他一晚上没有睡。”

    佐助听见了，推开隔壁门，却发现鼬不在，才知道鼬在更隔壁，心里有了念头。

    和鸣人聊了几句，他借口渴，去倒水，将粉末丢下，自己喝了下去。又给鸣人倒了一杯。两人聊了起来。

    想鼬正是一晚没睡，两三个小时别说，四五个小时都未必能醒来。佐助趁机会，和鸣人坐得近，只讲过去的事情。鸣人觉得佐助怪，好像藏了什么心事，又不好问他，怕他引出什么话来自己回答不了，于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佐助看见了也不多说，只是坐着陪他看电视等药效。

    这药也奇怪，吃下肚后什么反应没有，别说香气，什么味道都没闻到。佐助于是怀疑是不是拿错了药。而偏偏就在这时候，一股热气从腹中汹涌而上，惹得他浑身都开始打抖。鸣人看见惊忙问怎么了，佐助捂着肚子半天，只说没事情，过了一分钟也的确没事，但是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

    热、燥热、佐助握着鸣人的手，觉得他的手冰凉得舒服。忍不住握紧他。鸣人本来没多想，可是佐助突然越发不肯放开他，他于是觉得不太好，忙要挣脱手。佐助感觉到心里有了怒气，低声问：“干什么这么怕我？我要吃了你？”

    鸣人只好解释：“鼬可能要醒了。”

    佐助听见，更加生气：“他醒他的，我们说我们的，有什么不可以？鸣人，你忘记了过去是怎么对我的么？照我说，他才应该回避。如果不是他插一脚，我们两个在一起也比他好。”

    鸣人听见佐助又说这事情，一半心酸，一半却疲倦，只和他道：“不管怎么样，总之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别胡闹了。要是难受去找医生。”

    佐助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鸣人一味搪塞和推自己走，越来越生气。再加上那药惹得他难过，只有靠近鸣人才舒服，他也不想离开，忽然将鸣人搂进怀里，道：“你的心是铁做的？我想你身体好才不和他计较。不然一定和他打上几天，将你抢回来。等你好了就和我走，别想和他呆一起。”

    这话说出了佐助的心声，鸣人不禁心里越发地复杂。只是既然已经选择鼬，他又能做什么，只好在佐助怀里挣扎，让他不要这样。又怕鼬生气，兄弟两个过不去，不敢太大声，委屈自己低声劝说佐助。

    佐助越发不管，将他推进去，拉下了帐子，鸣人挣扎，他就堵了鸣人的嘴，只是搂着他说话。言语放肆起来。

    “我如果真的不爱你，早要了你了。哪一次我没有机会动你？只是我不和日向宁次那下流胚子一样。但是惹急了谁不会干点事情？你和我说实话，到底还喜欢不喜欢我？如果说喜欢，今天放开你，病好了和我走。如果说不喜欢，我今天就不放过你。”

    鸣人听见这话自然不答应，佐助于是越发动怒。正纠葛着，帐子突然被掀开，有人将佐助从鸣人身上拽起。此人双目怒视，面色骇人。正是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