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来不及多看宁次一眼就掉了下去。随后,在鸣人还来得及继续召唤分·身,要搭成人梯过去的时候,宁次又出现在了鸣人的身后,将他紧紧地扣住,摁到了地上。这一摔有点重,幸好对方稍稍拉住了他,不过鸣人还是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宁次正撑在自己身上,眼里古怪地瞧着自己。
“还记得那次去泡温泉的时候的事情么?”
这句话说完,鸣人猛然记起那时候他和宁次泡温泉然后他不小心摔倒,宁次跑过来拉他,结果两人一起摔倒的事情,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而宁次还很丢丑地对鸣人产生了生理反应。而如今,他们又这样。鸣人见他提起这件事,又感觉到他身下有点古怪,知道他对自己又有了感觉,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拳头。宁次抓住拳头,马上压低了身体,瞧着他,轻声地道:
“外面现在正吵得很,我讨厌那里,闹得心里不舒服。反正不管我出去不出去,联盟军都赢定了。前几次我抱你的时候都没有怎么温柔地对你,今天不如趁机会,我们好好地叙旧怎么样?”
“你…”
听着这话,感觉对方的双膝跪到自己双腿间,鸣人马上坐起身,用力推他:“你这个禽·兽!”
“禽·兽?我也不是第一次抱你了,你如今叫我禽·兽倒没那么新鲜了。”
“你,你比那个兜更禽·兽,混蛋!”
话才说到这里,宁次将鸣人的身体摁下去,鸣人看着他极近的脸,看见他开始褪去外衣,脑海里开始不停地浮现之前遭到他几次强·暴的画面,激动地挣扎起来。
“你……”
鸣人的手往后伸着,却摸了个空,他一回头,发现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要——!!”
***
联盟军的大批涌入,对砂忍村造成了严重的毁坏,很多建筑物都倒塌了,民众也被赶得到处跑。能够战斗的忍者们纷纷上前和敌军对打,而佐助等人也纷纷上阵。水月三人并鬼鲛又碰见了老对头,玄雨九条,狂岩十三郎,还有那个奈江秀,这里四人对付那里四人,战况格外激烈。只看见蓝色的水柱、黄·色的沙暴、紫色的刀影、红色的火光,遍布四处。打得其他联盟军都不敢靠近,就怕被波及。而那四人外,还有几个是火之国的人,包括小李、雏田他们。小樱看见了才要上阵,鹿丸却拉住她,告诉她让他来。小樱紧忙道:
“别闹了,你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个人,不行的。不要勉强!”
“不是勉强。那里还有一队人马,你去对付他们。这里我来收拾就可以了。”
说完,鹿丸手里抽出几条影子,先是将那几个人捆住,随后拽着他们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分散了兵力,而小樱见状,只好作罢,跑去了鹿丸指着的方向。而那里正有几千名士兵冲过来。小樱一拳头打下来,门塌了半边,于是那群人里有一半被压在了下面。
我爱罗看见情况紧急,自己也参加了战斗,而迎接他的不是别人,却居然是土影和水影,他曾经在会议上见过这两个人,以为他们的实力还算是很强的,却没有想到如今居然沦落成为了日向宁次的从属。
“接招吧,风影大人。”
“你们!”
这以外,佐助则也遇见了敌手。这个敌手不是别人,却是佐助很早开始就想要杀死的人,药师兜。
药师兜看起来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整个人形容枯槁,瞧着诡异。佐助只是一瞧就晓得他也遭到了操控,并且日向宁次显然对他一点都不友好。所以派了他来消耗掉他的性命。只是受到操控的人是无法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反而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把操控他的日向宁次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主子。佐助看着他,想起他那时候欺骗自己,侮辱自己,还有淫·辱鸣人的事情,眼里立刻有了深深的仇恨。而兜看着他,嘴角一翘,笑道:
“佐助大人,好久不见。”
“是啊,又见面了,药师兜。你这条狗腿子换主人换了几个了?”
“狗腿子?呵呵,佐助大人,是您技不如人,比不过宁次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次大人’?呵呵。那个日向宁次口口声声说喜欢鸣人,却还把你留在他身边,倒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那兜听见了,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道:“我不和你废话,今天就取你的性命。”
“是么?你要怎么在我没有任何伤病的情况下取我的性命?”
“这个么?呵呵。”
话说完,药师兜只是轻轻一挥,忽然间,那泥土地里就竖立起了无数个棺材盒子来。佐助瞧着,眯起眼睛道:“秽土转生?”
“呵呵,是的呢。不过比那个还要高级点。因为这些人,他们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说完,棺材盖打开,佐助猛然怔在原地。
“妈妈,爸爸……”
“佐助。”
“呵呵,佐助大人,看我多为你着想,请来了你的父母亲还有族人们。那么现在,就请你们好好地叙旧吧。”
***
战斗是一场残酷的事情,更残酷的是,引起这一切的人,如今却在这里做着与战争无关的自我享受的事情。
撕碎眼前人的衣服是多早前的事情,日向宁次已经记不清楚了。他依稀记得那个夜晚,他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无力地挣扎,因为自己的每次进入而不适应地扭动,弓起,他一边虚弱地喘着气,一边哭泣地求饶,而他搂着他无力抵抗的身体,不留情地一次次地要了他,将他的痛恨的话语还有痛苦的喊叫堵在了口中。后来他咬着指头,只是无声地哽咽,他看清楚他的眼睛,瞧见了里面的痛恨和伤害。
什么时候事情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他不记得了。只是,他又何曾希望事情变成这样的呢?
是的,事情变得太快了,太坏了。
还记得那时候,很早很早的时候,他还是日向一族分家里的少爷,因为和宗家关系最亲密,他也很受尊敬。只是那些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从来没有停歇下来过。自从父亲死后,他渐渐地变得孤僻少语,不和人说话。
父亲说,他是自愿地为了家族而死的,于是他就相信,一如既往地对宗家忠诚。而那时候,他还是很讨厌鸣人的,因为他什么都不会,一天到晚只会炫耀,做点讨人厌的捣乱事情,彻头彻尾的乡下小子,一身粗俗让人厌烦。
那时候他希望自己永远做个安分的分家,永远不要和漩涡鸣人有交集。
后来他发觉一切都变了。首先他明白过来,他的父亲的所谓的为了家族的伟大,只不过是愚蠢而已。他只是在他人的计划下,看似自愿的做了个替死鬼,而他的大彻大悟不过是可笑的圈套罢了。别人正期望看见他醒悟,然后学着自己的父亲做奴才,只要不给他们惹事,谁管他过得是非好坏?而且另外还变了的一样就是,他想要这个人了,漩涡鸣人。每次当他每次觉得绝望和气馁的时候,他总是会一遍一遍地想起这个人的模样,渐渐地,他有了点古怪的感觉。那些个年少的时光里,他暗中瞧着他无数次,却很少和他说话,他眼睁睁看着他和其他人约会,也未曾说出那三个最想说的字。
甚至到了现在,他终于做出了□□的事情,也到了现在,他终于敢一次次地对着喜欢的人表现出自己的独占欲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但是至少现在,是很好的。至少他报仇后心理畅快了,至少他抱到了自己想要的人。
“你逃不了的。”
他疯狂地亲吻着他,抵死缠绵。他再一次将他的身体拥在怀里,让他不适而痛苦地扭动,颤抖。他疯了一样地吻着他的身体,看见他咬紧的嘴唇留下鲜血。
“畜生。”
鸣人这样看着他,怒斥着他,而他抱着他的身体,并不停歇。
“就算是畜生又如何?天地不容我,我就不容天地。人要灭我,我就先杀了他们。你不让我得到你,我就先夺走你的身体。迟早你也会爱上我。想想看,他瞧见现在的你,会说点什么呢?”
这句话深深地敲打在鸣人的心头,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到宁次的手臂里,而宁次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低头去吻他。鸣人自然不肯,宁次看见强迫地亲吻上去。
忽然,就在宁次还打算进一步做什么的时候,他听见有什么声音传来。于是他微微侧头,察觉到了什么。
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