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杀人吗?”南曌皱眉。这小二是什么意思?说得似乎,跟着他连人都没得杀似的。
这若是说了出去,岂不太过丢脸?
楼森难得不好意思,忸怩道:“主上,属下说的是……杀人的‘快感’。‘快感’二字,何等玄妙?何等深奥?又岂是普通的杀人可以感受到的?”
“普通的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儿,距离那种飘飘欲仙、快乐到死的感觉……还差了些啊!”说到这里,楼森身子一颤,眸中露出红光,“哦不,又哪里是差了一些?简直就是差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啊!”
“……你出去吧。”南曌难得有些忍受不住自家属下。他甚至有一种,才一段时间不见,自家属下就画风突变的感觉。
“是,主上。”
……
等楼森关上了门,南曌的目光,又温柔得落在自己身侧的墙壁上。
和自家小东西,只有一墙之隔……却是一同沐浴?
这件事情只是如此普通想起来,都给人一种心肝颤抖的感觉啊。
南曌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他慢慢地,慢慢地伸手,一点点得将外袍徐徐脱下……
然后,他轻轻笑道:“莫急,本王的小东西,等本王洗干净了……立刻来伺候你。”
小东西不是嫌弃自个儿没有情调吗?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不是走上了情调之路?
……
而就在南曌如此美妙想着的同时,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原本泡得舒舒服服的夏侯舒,突然感到全身一冷!
她静静闭上的眸子,豁然睁开!
我靠,这什么情况?怎么有一种发自内腑的心凉感,豁然升腾而起?刺激得她浑身一抖?
虽然那股冷意已经过去,但那颤抖的感觉还余颤犹存。
夏侯舒皱着眉头,警惕地朝着四周一瞧。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啊……甚至,她屏气凝神,静静感受,也觉察不到有人的气息。
……看来,她不过是多想了啊。
这段时间整天儿地呆在大船上,人都给呆傻了不是!
夏侯舒换了一个动作,改躺为趴,直接趴在了浴池边。
嗯,这个姿势,真舒服……
夏侯舒徐徐闭上了眼睛。
一场奇怪的梦,很快到来。
梦里,是一片浓浓白。
白云,白雾,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河流。
而她,身披一块白色的薄纱,就这么躺在河边。
一头漆黑的长发柔顺披散而下,一部分掉落到了白色河流之中。
不过,身在梦中的夏侯舒,自然不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她还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现实。
忍不住纳闷问了一句:“这是……哪儿?”
一边儿发问,一边满满坐起了身。
可这不坐不要紧,一坐,那简直是吓一跳!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夏侯舒都被惊吓得爆粗口了。
因为她,竟然是全身赤果果的!
这样赤果果地莫名其妙出现在了一处她从未到过之地,可让夏侯舒惊地长大了嘴,她赶紧抱着膝盖坐了起来,并且,将那身上唯一的薄纱,紧紧地将自己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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