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
这一棍子砸下去,力道轻微,却恰到好处,白猿的血槽见底,就此嗝屁。
至于封余休,只剩下最后一线,再来一下他就死定了。
吕蒙和吕不悔以及狳犽全都呆呆看着小女孩,脑子一阵发懵,刚才他们都急炸了,疯狂操作就是杀不赢,没想到决定生死的关键,竟然是个才几岁的小女孩。
“救……救命……要死啦!”
脚下传来有气无力的呻.吟,三位悚然一惊,赶紧抱起封余休,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马车。从五老庄出来的时候,他们带了不少药草,现在还剩一些。
一把药草喂进了嘴里,垂死的封余休连嚼都不嚼,直接吞了。
他那就要见底的血槽停住,开始了反复拉锯。
接下来,两人就在马车上产开了急救,一个往嘴里喂,另一个嚼烂了往身上抹。
始终处在生死之间拉锯,封余休居然哭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干这个?”
闻听这话,不光那二位,就连吕蒙都打了个寒噤,差点把药草塞进了封余休鼻孔里。
现在的封余休,浑身皮开肉绽,触目惊心,血条前一秒17,后一秒7,飘忽不定,始终挣扎在死亡线上……
“呃……因为你是最坚强的!”吕蒙想了想,一个马屁拍了过去。
封余休哭得更伤心了,“坚强你妹啊,劳资才不要;艾玛,疼死我了……”
三位再不说话,只管抢救,和死神比耐心。
就在这时,一包包药草送了上来,那是清溪沟的村民们,看见封余休为了救人自己这么惨,全都把自家的药奉献了出来。
这里毕竟位于祁连山脉里,药材更丰富,竟然装了整整一车!
而经过这一番紧张的抢救,封余休终于活了过来,他的血条不再拉锯,开始缓慢增长。
吕蒙这才松了一口气,伤势稳住了。
就在这时,谷口方向传来马蹄声,那位信使又来了。
看见封余休浑身是伤,似乎就要死的样子,信使目光中露出残忍的笑,大声道:“家主有令,梁河源告急,一群血狼围村……”
“闭嘴!”
三人同声大喝,那信使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吕不悔坐上车驾,一抖缰绳,马车驶向山谷外,他骂骂咧咧道:“啰嗦个鸡毛,劳资们这就去打!”
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干脆,信使被弄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与此同时,吕家演武场。
吕远山倾听一番,再次站起来,在吕蒙他们的队伍前又画了个“一”,接着备注:封余休伤重垂死!
全场哗然,上次他们抢得先机,可以归结为运气,这次怎么会又这么快?!
其实他们许多人都知道,其它队都是有前辈高手压阵,而吕蒙他们是孤军奋战,这就更匪夷所思了!
“一定是吕蒙那家伙急功近利,牺牲族人成全自己,你看那封余休,上次重伤,这次都垂死了!”
人们议论纷纷,觉得一定就是这样,继续下去,他们很快就要死人了!
小云站在人群外,脸色苍白,不停念念叨叨:“不会的,你们一定会全部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