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看着欧阳鑫一脸皎洁地笑容那样的无害就知道这个人现在很有害。
"娘娘这样做事有点不太好。"
欧阳鑫说话的语气很是惋惜的样子,虽然如果欧阳鑫现在帮那人向她求情她有一半的几率是会放过他,但是会那人会变成太监在宫外过一生。
人的心里有时总是有些变态的行为,谁能保证自己没有阴暗面,年儿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最好是再废了他这样更爽。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做?"
欧阳鑫笑笑直接走到何鑫的面前,伸出玉手来"咔嚓"一声哭闹声应声而止,何鑫的下颚骨被欧阳鑫的手弄得脱臼了。
"首先就应该让他不能再说话,一直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头都痛了。"
年儿同意,朝华也同意。
"然后呢..."
"然后怎样?"
"然后就是女子不宜的事了,还请在场的女人转过身躯,有些脏东西还是不要看到得好,污了眼。"
年儿好像知道欧阳鑫说的"脏东西"是什么了,但是她一点也不介意也一点不在乎,难道因为看见了就真会长针眼吗?那她的双眼已经坏死得一点渣滓也不剩了。
朝华也没有转过去,她很有兴致地想知道会上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欧阳鑫摇摇头调凯似地挑着眉笑道:"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年儿不想听他那么多的废话很不耐烦地催促了一下欧阳鑫,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了一些碎碎的小石子,回身再对年儿他们笑笑,随意地挑出一粒石子,指尖一弹,没有看见石子是怎样在空气中形成的轨迹,但是石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却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里。
如果地上的何鑫没有被人将下巴弄得脱臼那么他现在的叫声一定可以响彻皇宫的每个角落。因为他的胯下已经出现了一片血迹。
欧阳鑫又要紧不慢地挑出第二粒石子,还有些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要说这世上的傻帽还不是一般二般的多,为什么就是有那么多的人自不量力总认为他有人罩着就万事无忧,唉,也不看看罩着他的是谁。"
"啪"的一声又是一粒石子射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