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仙楼重金求对子,一千两黄金呢!”丁傲之声音微哑地回道。
“这位小兄弟,看你像是个识字的,你怎么不去试一试?”陆宸好奇道。
“我,我长得丑,怕吓着人家。”丁傲之很是心动,却也怕惹祸上身,低声道。
“人家又不要你露面,你既然怕,不如你将下联告诉我,我去写怎么样?得到的钱咱们五五分。”陆宸贼兮兮地建议道。
“五五分?你也太贪了吧。”丁傲之果断拒绝道。
“那你六我四如何?你不是怕人家觉得你丑嘛——”陆宸故意揶揄道。
“你说得对,人家又没有要求露脸,我自己去!”丁傲之自然不肯分钱给陆宸,恰好又见到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进去了,一气之下,提脚进了天仙楼。
陆宸怕他退缩,干脆激将道:“你进我也进,说不定我老汉蒙对了,你却不对呢!这钱全都进了我的口袋!一千两啊,发财啦!”
陆宸一边说着,一边假装加快了脚步,挤在了那丁傲之的前头,抢先拿到了笔墨,并且给掌柜的递了一个眼色。
掌柜的心领神会,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递给了跟在他身后的丁傲之,两人争先恐后地进了里头的房子写对联。
然而,那丁傲之刚刚提起笔,按住了纸张,还没有落墨,一队官差就破门而入,飞快地将他摁在了地上。
“丁傲之,我们怀疑你杀害了清新雅筑的采青姑娘,现在跟我们回衙门接受审讯!”为首的捕头一把绑住了他的手腕,厉声说道。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丁傲之大叫之下挣扎道。
沈素年早已经埋伏在暗处,当下上前将丁傲之的按压在纸上的指纹用墨粉显露,再保存了下来。
她朝着那捕头使了个眼色,那捕头一招手,当即命人将丁傲之扣押了下去。
在众人的围观下,丁傲之被衙门的人从天仙蝼带走,而陆宸则收回了摆在桌上的金子,并且跟底下的群众解释了事情始末,成功地将围观地群众又忽悠到了衙门门口。
而沈素年随同那捕头将丁傲之扣押回到了衙门,知府大人这才慢吞吞地戴上了乌纱,赶鸭子上架似的张罗升堂审讯。
那丁傲之被掀掉了帽子,还在撒泼抵赖,大声咆哮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捉我!当晚我跟隔壁的书生在喝酒,不信你们传他来问问!”
“肃静!肃静!”那知府大人拍了拍惊堂木,看向了捕头,道,“他说有证人,你传来问问。”
那捕头正要走人,沈素年却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道:“且慢。”
那知府很嫌弃的看了沈素年一眼,道:“怎么样?这公堂是你做主还是本官做主?传个证人都不行了?”
沈素年神色不变,道:“不是不行,是不需要,即便是传来,作的也是伪证。”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人!我就是不在场!我就是在和隔壁的书生喝酒!”那丁傲之不屑地睨了沈素年一眼,十分嚣张道。
“我自然是有证据,才会将你捉回来。”沈素年丝毫不恼,冷眼睨着丁傲之,冷声道,“我们只捉住了你,并没有说采青姑娘是何时被杀,你为何知道是当晚?可见你是清楚她是什么时候死亡的?”
她此言一出,外面的围观群众顿时哗然一声,纷纷指着那丁傲之骂了起来:“就是,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事的,他却知道,明显就是凶手!”、
“虽说人家是个妓子,不过也是一条人命啊!那采青姑娘最是温柔小意,以后都见不到了!”
“对!这该死的,竟然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下手,果真是心狠手辣啊!怎么舍得!”
出来围观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对那采青姑娘的死都纷纷扼腕叹息起来,只有寥寥几个女人,低声啐了一口口水,低声咒骂道,“死的好,狐媚子,不知道哄骗了我家相公多少的钱财!”
“我那是口误!口误!”丁傲之见情势对自己愈发的不利,拼命地对着那知府大人喊冤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啊!”
“你没有杀人,那为何采青姑娘脖子上的指纹和你刚才按在纸上的指纹,是一模一样的?”沈素年掏出刚才在酒楼保存的指纹和昨晚在青楼提取的一对比,呈在了众人的跟前,朗声解释道,“这个所谓的指纹,是指每个人手上印下来的纹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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