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黑,好好的人被称的黑了两度不止,现在的她还是一个小黑妞,背上这个包,更是丑的不忍直视。
封回欲哭无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淘宝购物车里加入的包,一个是看了很久想买的巴宝莉双肩包,要小一万呢。
又想起留在家里的那个小巧的迪奥信封包,本来以为年底出席各合作方酒会的时候能用上,但是前两年疫情的原因,两年没办过正经酒会了,刚入手还没机会背出去过。
“啊啊啊啊,丑死我了,我要巴宝莉,我要迪奥,实在不行就是一个普通的双肩包也行啊。”
感叹了一会,封回随手把书包丢开在一边,起身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发现里面两套牙刷,但是一看就知道,两个里头没一个属于自己。
封回又去翻自己的行李:“怎么回事,我来上学居然没带牙刷?”
外面的天气很热,睡了一夜身上汗水黏糊糊,她还想洗个澡呢,房间里头连一个钟都没有,几点了也不知道。
东西都被她倒出来了,找到一个高中吃饭的搪瓷缸子,还真的没有牙膏和牙刷,几件衣服,都是夏天的东西,难怪一个编织袋空荡荡的。
“天老爷,你把我送回十年前干嘛啊,我过的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天大的冤屈,干嘛送我回来啊,受苦受难,再来一遍?”
封回吸了吸鼻子,从藏的很严实的地方找到了藏起来的三千块钱,还找到了一个硬的能敲核桃的诺基亚手机。
我记得学校对面就有宾馆,先去那里解决洗漱的问题,再洗一个澡,至于学费和注册学籍的事情,反正上辈子怎么搞定的,重来一次,难道还会更糟糕不成。
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衣服也要换才行,挑挑拣拣,选了一个宽大的t恤,先把身上穿了两天的衣服换了,然后单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桌子上除了钥匙,还有一盒乳酸菌牛奶,一个饼,看起来是招生老师留的早饭,但饼早就冷了,她一点也不想动。
没刷牙,她连开口哈气都带着一股味道,胃口全无,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也就早上九点多的样子,还早的很呢。
拿着钥匙把门锁好,她施施然迈着步子出了校门,校门口的广场,来得早的学姐和学长已经在摆开桌子放东西了,都是等新生来接待指引的志愿者。
她大二和大三的时候也干过,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没人愿意去,而老师给她评助学金,有三千多,所以老师点人的时候,她和另外几个人根本没法拒绝。
她身上穿了一个大T恤当裙子,好像是下身失踪的穿法,从那些人身边经过的时候,好多人抬头看她。
被人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封回不知道在别人眼中的自己有多奇怪,她现在的身体是常年穿长裤的,于是露出的胳膊黑黝黝,但是腿却白的发光,咋一看就有一些奇异的不协调在,别人就是觉得她腿好白,但是胳膊晒太黑了,奇怪的看了几眼而已。
开在大学附近的宾馆这时候根本不看身份证,封回在前台诧异的眼神里把身份证收了起来。
封回咳嗽了一下:“开间房,两个小时。”前台没多想,说道:“两个小时二十块,收押金五十,退房的时候再找你三十。”
封回就给了一张一百的,先收起了找回的五十,前台拿着钥匙在前面带路,居然不是插卡即用的房卡,好吧,体谅一下,这是20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