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练字那件事后,长巷早就对无殃的这种无下限花痴无感了,只要是玉轻尘说的都是对的,只要是玉轻尘做的都是好的,反正玉轻尘就是她无殃的心尖尖儿。
长巷看着二人前进的背影,摇了摇头,心道:只要不是一段虐缘就好。
到了望春楼,楼外,并没有玉轻尘想象中的秽乱不堪。门口列着两排护卫,整整齐齐的守在门外,进出的门客有男有女……额,还有夫妻。所以说,这望春楼究竟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并不像寻常的欢场。
就在这时,望春楼附近的一支树梢沙沙作响,无殃和长巷转身看了过去,还未来得及转身,玉轻尘的手在宽大的袖子里一转,一掌凶气送过去,无殃立刻“哎呀”了一声,长巷闻声立刻上前扶住了无殃。
“怎么回事?你这是有了某人走路都不会了?”
面对长巷的无情挖苦,无殃大脑迟钝,一脸天真的问长巷:“某人是谁啊?”
艹,你丫的一到关键时刻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这狗爹咋给自己生了一个这么蠢的姐姐。长巷无语极了,心里这样吐槽着,但,嘴巴里还是说着:“某人就是离你最近却连你摔倒了都不知道伸手扶一下的……某人。”
玉轻尘闻声,随口说:“男女授受不亲。”说完这句话,玉轻尘便立刻伸手想要拉起地上的无殃。长巷看着无殃又没骨气的伸出手气得一下子拍掉玉轻尘的手,自己拉起无殃的手往望春楼的大门口走去。
玉轻尘却并未在意,跟在她们两个身后。只是在进去之前他扭头看了一眼刚刚那棵沙沙作响的树,而后他又看了看望春楼的四周,没人知道他想看些什么,但是玉轻尘宽大的袖子里忽然握紧了拳头。
望春楼内
无殃刚一进来,就被一群小孩儿们欢呼着送进了“梅阁”。玉轻尘和长巷则被拦在了门外,无殃刚一进门就被一声“跪下”给吓到了,看着红纱帐后朦胧的身影,还真像她那皇帝老爹。无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跪了再说。
这不,无殃刚一跪下,红纱帐里面就传出来了一声和她那皇帝老爹声音极其相似的声音,“孽障,知道错了吗?”
无殃低着头玩她身上的龙凤玉佩,嘴里小声的说:“知道了。”看起来倒是垂头丧气的在认错。
“错哪儿了?”
“错……哎,我错哪儿了?”无殃反问自己,但是她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了,“嗯……应该是错在没有告诉你我要出宫了?”
“屁,你丫的没良心!说好了每隔三天来看我一次,结果呢?这都一个月了,你人影儿呢?”红纱帐里的声音突然不再浑厚,而是变成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听这小声儿倒像个俊俏的美男子。
地上的无殃还在想着如何应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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