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区,小阁楼里,宁肆看着书桌上被打开的历史必修一教材,笑道:“这家伙,还挺好学。跑这么快,还没回来,去哪儿逍遥了?”
宁肆坐到书桌前,想起舒窈,脸上洋溢着痴笑。
宁肆拉开书包,想着睡前再看会儿小说,看着书包里刚买的那本棕色外皮的书,宁肆顿生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宁肆拿出那本书,细看像是一个笔记本,皮质棕色封面。宁肆翻开笔记本,内页泛黄,扉页上两行秀气的繁体钢笔字:凋零了幾個花期,我仍在等你。
左下角一个殷红的章,依稀可辨是章婉云的名章,这大概就是这本笔记本的主人吧。
宁肆觉得新奇,在这一堆旧书里竟还藏着这样一本神秘的笔记本,看样子这本笔记本存世应该很久了,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古董。
宁肆再翻一页,依旧是几行繁体字,看内容应该是日记。
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远,保存条件也不好,字迹有些模糊了。宁肆努力辨认着,依靠认出的文字和自己的猜测,拼凑出了大概的内容:日记的主人应该是民国时古城一个富商家的女儿,第一篇日记写于民国三十五年,也就是1946年,具体的日期看不清了。这篇日记记得是家里终于同意将日记主人的亲事缓缓,许她出门再上两年学,巧的是她的学校就是江南大学的前身,校址就是现在古城一中的校址。终于得偿所愿,于是她将自己的欣喜和对大学校园的憧憬化为文字,写到了日记里。
翻开后面几篇,记得都是进入校园后的事情与自己的感受。章婉云像是一个新生儿一样,初入崭新的天地,眼里见到的,耳朵里听到的,总是充满惊奇。
一篇篇日记将八十多年前的同龄人的故事展现在宁肆面前,宁肆看着看着渐渐犯困,自言自语道:“靠,合着不是小说啊,亏大发了。”说完,宁肆合上日记,丢回了包里。
宁肆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发呆。
忽然,窗外垂下半个人影,一身黑衣面色苍白,吓得宁肆猛一后仰摔在了地上。
宁肆艰难爬起,定睛细看居然是付鸣,忙上前打开窗把他接了进来。
付鸣浑身湿透,左腿负伤,在宁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坐到了床边。
“我靠,什么情况,你怎么伤成这样了。按您老这身手,在这个世界只要不用热兵器谁能给你干成这样?”宁肆惊讶不已。
付鸣撕开左腿裤子,自怀中取出一个小葫芦瓶,而后咬牙往伤口上撒了些白色药粉。
宁肆看着稀奇,上前抢过那一小瓶子药,嗅了嗅,好奇道:“这是什么?金创药?”
付鸣有些虚弱道:“你创作的我,我身上带了什么你不应该很清楚吗?”
宁肆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不是头一回看见真的吗!”
付鸣道:“有布吗?”
宁肆看着付鸣撒满药粉的伤口,心中了然,看了看四周后从小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子,从窗帘上剪下一块来递给了付鸣。
付鸣倒也不计较,接过来就绑在了伤口上。
付鸣又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扔到床上,道:“换一下吧,免得病了。”
付鸣道了声谢,接着便开始脱衣服。
“诶诶诶,你等会儿!我还在这儿呢!”宁肆叫道。
付鸣道:“两个大男人,计较这么多作甚?”
宁肆连忙躲到门外,说:“好了叫我。”
片刻后,付鸣将宁肆叫回阁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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