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看着一群人围在她的车子边,忍不住笑道:“怎么着,这么一群人围着我这里,是觉得我们欺负看人家了?”
本来是很紧张的局势,被水姐这一番调笑搞得好像也没有多大问题一样。
“呸!我看你这女人就是不知好歹,你看看人家都被你气的旧疾复发,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那为首的大汉冲着姚清水大声嚷道,全然不顾这是在张成店的门口。
“你怎么知道是旧疾?难道你认识这大爷?”水姐盯着那个男人的脸,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被这么一问,大家还真的愣了一下,这男人说旧疾复发就算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也应该是突发疾病,怎么会一口一个旧疾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围的人质疑的目光,那男人低吼了一声:“放弃!我看你就是想赖账,我、我那是说这位老人家的心脏病是被你们气的,把人家这好好的东西说成是垃圾,你们一群黑心的东西。”
张成无语了,他还没拆穿他们是碰瓷骗人的,怎么现在这群人还反咬一口了呢?
“好啊,那我们直接报警,做警车去医院,这钱该给的我一分也不会钱少。”姚清水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会被这样的事威胁到,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人到底说什么。
“不行!这事儿我看就得私了,你们给钱把盘子的钱赔了,再给这老头儿看病的钱,我现在就带人家去医院。”
看着那大汉急头白脸的样子,周围的人忍不住开口:“我说,这老头儿是你爹啊?你怎么那么上心呢?”
“就是,你不怕这老头儿醒了以后讹你?我看啊这车祸说不定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呢!”
“你带人去看?你倒是挺热心肠儿,我看啊你们就是呼吸的看人家丫头和两个弟弟,好欺负所以来骗人来了!”
……
那大汉的脸色一黑,继续和这些人对线,语气里多了一些:“你们别胡说,我是看那看人家的东西值钱!这才想给人家讨一个公道回来。”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惊讶的神色,“当然了,我是一个粗人,哪里知道这东西会这么珍贵?”
看着周围那些人,又纷纷觉得这大汉有礼,张成实在是无语,这些人还真的是墙头草。
“你们都能确定这东西是真的?”谭江边清了清喉咙,大声质问道。
所谓的珐琅彩瓷正式名称叫做瓷胎画珐琅,是清代宫廷御用的精细彩绘瓷器,像这样一个老人家蓦然把东西拿出来确实很难让人信服。
眼见着那大汉支支吾吾了半天,似乎是有一些为难,那老者才悠悠转醒,气若游丝道:“别、别为难人家了……是我,我认了,可惜了我这东西还有我们家老婆子还在等我……”
说着那位老人家勉强的用手撑着地,随后缓缓的站了起来,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张成心下感慨,这老人家还真是有点本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立一个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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