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满脸慈爱,撸猫的手法不知不觉越发用劲儿。
“申深你今天过得好吗?”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
“喵~”
男人嘴角咧到最大,看着屏幕里的女孩恼羞成怒,直接关闭了视频。
没事,他已经录下来了。
视频的界面毫无预兆地关闭,两只猫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探头探脑地观察手机里的人怎么不见了。
申深气极了,怎么又被蒲嘉植捉弄了,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怎么总是这样?很好玩吗?但是她又做不出骂人的事情,只好抱着汤汤小声吐槽蒲嘉植是多么地可恶。
桃桃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申深很生气地和猫说话,问她怎么了?申深只是脸红,不知道怎么说。
“就是一点小事,你快去洗澡吧!”
两个女生虽然是表姐妹,年龄也相近。但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还没有到向对方互诉衷肠的程度。
“不是因为我吧?”桃桃是个直性子,有点想法就直接说出来,不想积攒矛盾。
“当然不是。”
得到否定后,桃桃安心去洗澡了。申深抱着汤汤看着争宠的花花,轻轻叹了一声气,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能总是在那人面前出糗。得到蒲嘉植将在下午四点来店里接汤汤的准确消息,申深打算去进货,收拾了洗漱用品去叶姐家住一晚,明天再做卡车回来。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蒲嘉植,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他,觉得丢脸的人却是申深。这对脸皮薄的人真是太不公平了!
申深想到那天自己对他“喵”了一声,现在都还会脸红。
申深五点到叶姐家,叶姐的婆婆也在,申深和她一起摘菜唠家常。婆婆姓梁,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硬朗,一个人住在翻修过的老房子里,守着门前几亩地种点过日子。
每周末就到儿子家来住两天,见见她长得十分健康的大孙子。
准备饭碗的时候,申深帮梁婆婆摘菜,因为手法娴熟得到了梁婆婆的赞许。
“这样好的姑娘现在可真是少见!”
梁婆婆和申深聊得很开心,第二天申深走的时候,还给她摘了好些果子让她带走。
回到店里,没有了汤汤一起玩的一天,花花一下子没有适应,一整天都叫唤个不停。申深怕饶民,买了猫罐头好不容易把猫哄好。晚上回了家,也许是空气中可以闻到汤汤的味道,花花站在窗台上叫唤着,楼下的汤汤也积极地回应着。
申深从浴室出来,看到蒲嘉植给她发来信息。
“你可以躲着我,但不能让这两只猫一直这样叫着吧?”
申深将花花从窗台上抱下来,很严肃地告诉它。
“汤汤是个公公,你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花花好似听懂了,“喵呜”一声回应申深,申深一把她放下,它又跳到窗台上叫。申深又从储物柜里拿出猫罐头,花花这下立马不再叫了,从窗台上飞溜进申深脚边。
安抚好花花,申深才拿起手机回复蒲嘉植。
“我的猫没有在叫啊?你听错了吧?”
蒲嘉植坐在窗边,拿着手机在拍汤汤给姑婆看,看到申深的回复,点进去一看。小丫头还真是记仇,是个开不起玩笑的。
可是每次看到申深,蒲嘉植就不受控制产生一种想要逗弄的想法。无意点开相册看到自己截的图和录屏,蒲嘉植突然有点慌。
申深再次见到蒲嘉植,是在某个周六的傍晚,下午四点的时候蒲嘉植的秘书临时联系申深,让她六点钟送一束花到云周大酒店。申深依言送过去,秘书让申深送到三楼的金碧辉煌KTV。
申深上到三楼,左右等不到秘书,再次联系她,却是蒲嘉植接的电话。
这是一个工作状态的蒲嘉植,说话冷静,语调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我出来接你。”
金碧辉煌的320往后包厢都是VIP厢,走廊有保安守着,看到申深抱着花,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例行公事一般问了一下身份,然后想派人带她直接走到323门口。
这时蒲嘉植从里边走出来,他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申深却真心觉得他此时像个精英上流人士。如果她没有被他戏弄过的话。
“您定的花。”
“好,记在账上。”
蒲嘉植简单和申深点头问好,接过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申深转身往外走了两步,听到保安在窃窃私语。
“原来这些老总也赊账呀?跟俺们也没啥区别嘛!”
“见鬼吧你,人家佘帐,你是赖账。说吧,去年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申深忍俊不禁,快步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