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种能量痕迹不符合任何一种当前在市面上流通的符咒道具,为了保险,我又专门收购了一批教堂区和荒芜区的道具进行测试,仍然没有吻合的,可以知道的仅仅是那件道具成功地将这个**的组成物质打散成了最原始的组成元素……也就是那种雾气—— ”
小鸟游节操说:“如此推论,我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现实战线的手中一定存在着某种我们所不了解的手段或者道具,只有这种道具才能达到这种手段。”
他转向古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接下来能否拿到这个道具的信息,就只能看你了。”
“看我?”
“对,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至少目前为止,据我所知只有你能搞定。”,小鸟游节操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这让古斌很想动手打人。
“嗯,这么说吧,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绝对可靠的位置坐标和很多有效的情报……然后你和你的兄弟啊朋友啊往那里跑一趟,抓住一个人,然后从她的嘴巴里挖出相应的信息。”
小鸟游节操道:“这件事情大概只有你能做吧?”
自己会心灵支配技能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小鸟游节操知道大概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古斌相信如果这个人乐意,他甚至还能搞到一个玩家前一天在某某购物区购物的账单。
“容我考虑一下,一天后给你答复。”
“可以。”,奸商点头:“关于这个**的相关数据和一些试验结果我会打包给你发过去,这件事情必须赶紧解决,至少在下一次强制任务到来之前,我们必须要得出一个有效的结果,如果仍然毫无进展,那么我会选择在强制任务开始前,将它彻底销毁。”
听到“强制任务”四个字的古斌立即就来了兴趣,当下便开口问道:“下一次的强制任务,你有什么消息么?参与人员和开展形式之类的。”
“我只是商人,又不是****,你问我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有结果?”
“鸟兄,我有几样东西给你看看。”,古斌奸笑着从物栏中摸出了几个玻璃罐子:“你看看哈,变异的生物组织,爪子眼球什么的都有,这些东西可是在末世区都搞不到的,全是高级的炼金和实验材料,你有没有兴趣?”
“来来来,我们研究一下。”
……
两个满是心机的人研究完各自道别后,已经过了中午了,古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高塔住宅区,他打算先找个地方洗澡,尽管在游戏中洗澡可能是非常扯淡的一件事情,但是在从地下室出来之后,古斌就一直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很******不干净。
奸商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说那个电梯本身就有消毒和高度清洗的功能,每次电梯运作都会对整个电梯间进行消毒,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残余。
古斌表示无法接受,他娘的不洗澡,真的受不了,就算现在他的身上的确没什么味道,但是隐藏的洁癖让他恨不得脱光衣服跳到消毒水池子里去。
大脑中一直有某个声音在不断地回荡着,这让他的心跳一直没有办法稳定下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古斌认得。
李煜是个怪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不仅生前怪,死后更怪。
那些在古斌大脑中不断地惨叫、呼号的声音正是属于李煜,从这些混乱不堪的断续语句中,古斌得出了一个结论。
李煜,或者说李煜的思维的的确确还存在于这个游戏中,除非“边缘”打算拿玩家们开涮,所以伪造了这种现象。
现实战线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自是不必说了,在之前的那次大规模冲突中,现实战线对这个带有李煜意识的僵尸兔**格外的重视,从他们前后的态度转变来看,这群人恐怕是抱着要么救下李煜要么毁掉李煜的想法出手的,然而李煜恐怕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他对这些前来营救自己的人并没有半点的认同感,从丁铮等人的口中他知道,在古斌与七十两人的大型陷阱生效的同时,僵尸兔就放弃了和战友合作的想法,转而开始想办法让自己进行突围,他有这个能力。
只能说各有各的想法,双方的目的也都不纯粹,现实战线的真正目的是阻止任何一方其他势力得到这个**,而李煜的真正目的则是想方设法地保全自己,就算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外形可怖的**。
可惜,现实战线方显然是为此准备了一记后手的,那个修女最后时刻甩出的道具达成了现实战线的最终目标。
这个道具成功地让李煜的意识从“寄身于**”中的状态脱离了出来,用玄乎一点的话说,那就是他彻底地成了一团四处徘徊的游魂。
“搞毛啊?被人暗算了之后就从鬼魂化身成了臭气?”,古斌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生前是有多臭?”
李煜和赵言两个人的当下状况必定已经成了大量实验者们所关心的一个重点,没人愿意就这么轻飘飘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更没有人愿意就这样将自己宝贵无比的小命拴在一个不明来路的虚拟游戏之中。
尽管现在估计已经没有只将“边缘”当成游戏的实验者了,因为还有这种想法的,尸体都已经成骨灰了。
这样的一个消息让每个人都红了眼睛,每个仍在为自己的生死与前途感到担忧的实验者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自己获得另外一种形式的生命。
死亡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没人愿意去谈论这个,有资格谈论的大部分都看透人生了,剩下的要么是明明没看透但是却强行认为看透了的,他们把谈论死亡当成了谈资或是接近心仪妹子的手段,还有的是重度的中二病患者,谈论死亡只是他们的日常,又或者是本身对死亡拥有极度恐慌的人,他们认为死亡无处不在,希望通过谈论来进行某种程度的“预防”。
因为学分的需要,古斌曾经在学校修过几门中文系的课程,在某一节课上,老师将古斌叫了起来,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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