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双手,把那封信读完。“原来这是家里的信。”想到这里,她叠着那封信,放到了木案上。
望着司白鸿幸福的睡,孟文雅回身走去。“好相公,奴家多虑了。”回到营帐里,不仅潸然泪下。
第二天清晨,司白鸿醒来,揉了揉眼睛。“昨天累死我了,多亏是那小兵,给我把水泡刺了出来。”
那温暖的曦光,照耀在他身上。“想那么多干什么?”他急忙穿上铠甲,骑着马,望着校场去。
士兵们一个个穿着轻薄的皮甲,手里拿着刀。“后转!”他威严的下着命令,忘记了之前的疲惫。
孟文雅过了许久,方才醒来。“起的有些晚了,眼看要耽搁了事。”她草草穿上衣衫,背着水桶。
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一切,她心里变得乐观起来。“相公只是很忙,等到军务平息,他会在乎我的。”
孟文雅慢慢的拉着水桶,咕嘟一声,水桶倒的满满。“这些就够了吧?”她挑着水桶,往回走去。
路上,几个士兵走过去,拦住了她。一脸嚣张的说道。“你这人真有趣,今天俺们兄弟几个,给你找些活干。”
还没等孟文雅反应过来,他们双臂用力,扑通一声,她摔倒在地上。那水桶,也咣当一声散了架。
那几个士兵刚嬉笑的要离开,突然,司白鸿出现了。“你们这些东西,怕是想找死,都挨一百军棍。”
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恶行,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纷纷跪下,重重的磕着头,脸色吓的煞白。
“不行。”司白鸿威严的喝道。“你们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那么,自然也就要付出应得的代价了。”
孟文雅望着他们,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背,求情道。“将军,不必如此厉害,教育一下他们就行。”
然而,即使如此,司白鸿也没有丝毫退让。“把他们拉走。”几名卫兵走来,拿着藤条,把他们紧紧捆住。
司白鸿望着孟文雅,和蔼地说道。“一个人在外,不必过多忍让,更何况,你是在为我做事。”
他又拍了拍孟文雅的肩膀。“所以,以后让他们知道,侮辱了你,就是侮辱了我,绝对不可以。”
孟文雅坐在一旁的校场上,望着那几个人,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让他们晒在这里。”
那几个士兵,口中呻吟着,昏死在上面。他们舔着干瘪的嘴唇,裂开了大口子,也没有一点水。
其他的兵士们,纷纷指指点点。孟文雅望着他们那副惨象,心生怜悯之心,端着水钵,走了过去。
“喝吧!”她端着水,送到那些士兵口中。司白鸿在远处望见,心中感慨道。“真是个善良的人呐。”
到了中午,帐门外,又有人求见。“我是将军府的家丁刘大,特意来给少将军带礼物和书信来。”
司白鸿望着那人,兴奋的说道。“竟然是你。”这个家丁,小时候就和司白鸿相处的很好,便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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