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朝微微一笑。“侍郎大人,常在河边走,岂能会不湿鞋呢?那么多私盐。”
曹侍郎瞪大了眼睛,舌头蠕动。“栽在你手里,真是佩服,只是,你莫要伤害肖氏,与她无关。”
秦淮朝望着他笑道。“真是个痴情种,只是那些盐,我到朝廷上去,怎样,也有赃状可说了。”
几人骑着马,一起往着曹府冲去。重重地敲着大门。“皇兄大人驾到,速速把门打开,不得逋慢。”
敲了许久,也不见人开门。秦淮朝当机立断下着命令。“弟兄们,用木桩把这门,直接撞开。”
那几名捕快,紧抓着一根粗大的木桩。一连撞了几次,咔嘣一声,大门被撞碎,几人冲了进去。
秦淮朝跟在后面,警觉的望着四周。忽然,飞来一只锐箭。秦淮朝头一低,箭头径直飞过。
原来曹小,正躲藏在草丛里。“捉住此人。”几名捕快一起涌上前去,曹小挥刀而砍,招架不住。
他瞬间倒在地上,一支尖锐的枪头,刺穿他的心脏。秦淮朝厉声命令道。“把着曹府,给我搜一遍。”
他们四处寻找,整个曹府,已然被搬空。那些丫鬟家丁,早已经树倒猢狲散,里面一片破败萧条。
秦淮朝走到地窖里,发现了曹夫人。她已经昏死在干草堆上,头上直发热,过了一会,才把她救醒。
曹夫人缓缓的醒来,蠕动着嘴角。她恨的咬牙切齿,嘴唇咬出血迹。“他害了我的情郎,可恨。”
于是,秦淮朝命令一行捕快,把她抬了出来。“好生安歇身体,到开堂之时,还望夫人上堂对质。”
折腾了一天,整个钿州城,都弄得人心惶惶。那些私盐贩子,听到风声,也放手囤积私盐。
秦淮朝到了钿州州府,对知府说道。“我乃当朝皇兄秦淮朝,圣上恩旨,遣我来查这私盐的事。”
那知府看着他,恭敬地服侍着他。很快,曹侍郎就被捉到监牢里,派遣捕快们,严厉的看管。
他每天,只是什么也不说,呆呆地望天空,不时傻笑。“没想到机关算尽,最后却死在这上边。”
秦淮朝走过来,严厉的问道。“那天画舫里的同党,我们已派人去抓捕,只是你,就是主谋么?”
曹侍郎听着他的话,眼睛直勾勾的,木木的盯着他,呵呵,笑着,表情也是非常的呆滞茫然。
与此同时,穆青倾带着候曲熊力,一起去寻找那些私盐商人。他们一路走去,往那些店铺里搜查。
百姓们望着他们,直呼好,心里出了口恶气。“这些贪婪的畜牲,倒卖食盐,可是终于得了报应。”
穆青倾到了第一家店铺,那掌柜见到几人来,吓得身体颤抖,跪在地上,掏出银子,连连求饶。
“行行好吧!姑娘。”那掌柜重重的磕着头,弄出一道血痕。“俺们也是养家糊口,被逼无奈。”
穆青倾望着他,又想起那些可怜的百姓,坚毅的说道。“国法如炉,就是再如何,也不得那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