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那名女人的男子正是邵琰宽,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随,兴高采烈地走进了大都会。
邵琰宽搂着身旁女子,且还时不时的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
“混蛋,白英如此对他,他却在这寻花问柳,我这就杀了他。”
司藤心中生出一股怒气,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结束了这让所有恩怨起始的祸端。
柳青衫阻拦:“等等,我和你说过现在杀了他,只会让白英更加怨恨你,你们俩的心结这辈子再也不会打开,咱们不如将计就计,去把白英叫来,让白英彻底死了心再说。”
“好!”
听闻,司藤当下点头,转身朝着门口位置走。
两人转身向着邵琰宽的家中走去。
邵阳光为了和白英住在一起,单独买了一套院子,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
柳青衫两人到达目的地,见房子大门紧闭,上面还上了锁,可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后院里面传来一声声嘶喊。
“那是白英的声音。”
不消片刻,司藤听出了声音,脚在地面上一点,人飞进了院子里。
柳青衫本能的跟着一纵,身子轻轻的飞了起来,面容当即出现了一抹开心,跟着又扑通一下,掉在了院子里的地面。
疼的他“哎呦”了一声。
仔细一感受体内。
丹田内的那股力量,依旧在不停的旋绕,但如何去驱动它,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事。
“若是能够找到一部功法典籍修炼,是不是可以解决如何使用力量的问题?”
问题来了。
身边唯一关系好的便是司藤,但没听司藤说过修炼过什么秘法。
况且苅族天生便可以修炼,她们全部凭着本能在修炼,根本不需要修炼的秘法。
“要是能找到悬师,套路一番,说不定能弄出一两部功法。”
柳青衫对这想法非常感兴趣。
此刻。
司藤来到关着门的房门口,里面传来白英的纠结哀怨:“琰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柳青衫向前几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按照白英的能力,破个门跑出来,难道有那么费劲吗?
当走近了才发现,这些门窗上面都被贴着符咒,是道家的镇邪符,专门克制各种妖物。
司藤见这些符咒,伸出一颗藤条,狠狠的抽了过去。
砰!
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声,藤条被狠狠的弹了回来。
司藤噔噔噔的向后退了几步。
柳青衫上前去把人给扶住:“你现在的能力失去了一半,想要对抗这些符咒,不太可能,还是让我来吧,这符咒对我没用。”
他上前去,伸手把贴在门窗上的符咒,全部给撕了下来。
“谁……谁在外面?”
软坐在地上的白英,脸上全是泪水,扭头朝着门外叫道。
砰!
原本关着的房门无风自开。
司藤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目视软坐在地面上的白英,恨铁不成钢:“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可悲,多么低贱,这就是你所谓的执着,所谓的爱吗?”
“是你,你怎么来了?”
白英伸手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起来,不愿意让自己的卑微被司藤看见。
就像是两个很要强的孩子,妹妹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比姐姐好,最后却越来越差,那种境地正是此刻白英的心情。
白英不愿意承认自己为爱执着是错误的,只想证明邵琰宽是永远爱她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哭的时候,他却在花天酒地;
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无助呐喊的时候,他搂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有卑微和卑贱,换来的只不过是他的一句冷漠。”
司藤一声声怒喝,犹如一把把刀子扎进了白英的心灵,白英整个人颤抖着身子,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你骗人,不可能,邵琰宽不会这样对我,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你只不过是想让我恨邵琰宽而已。”
白英从地上站起来,全身散发着浓烈的红色光芒,一双眼睛猩红一片。
“退!”
柳青衫吓了一跳,暗自有些苦笑,明摆着白英被刺激到了,司藤也真是够够的,关键时候你刺激她干什么?
这下好了,等会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争斗,本来说好了,过来让白英过去看邵琰宽的行为,现在完全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