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琰宽拿了符咒,没有连夜前往林公馆,而是回家去睡了一觉,到了第2天早上才前往林公馆。
按照李正元的说法,使用符咒只需要将符咒展开即可,符咒会自动的化作一团光。
站在林公馆门前,邵琰宽把符咒拿到眼前,符咒被叠成了三角形,只需要轻轻的扯开即可。
“对不起了白英,我是人你是妖,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之前的种种,都只是错误而已,希望这一切都在今天来个彻底的了断吧。”
阳光不再犹豫,扯开符咒,向着空中一抛。
原本平平无奇的符咒,被抛到半空中后,突然如太阳一样,发出明亮的光芒,方圆百丈之内,所有人的目光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到正。
噗~
林公馆内的司藤和白英,纷纷一口鲜血飙出,神经瞬间变得萎靡了起来。
“好强烈的赤阳之力。”
司藤软坐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为了能够封存白英的力量,她动用了本体的藤精,导致道行大减,想要抵抗住三清赤阳符根本不太可能。
白英差点晕厥过去,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怒气出现,情绪瞬间崩裂,发了疯一样的大声叫喊。
柳青衫跑进房间,把司藤扶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有人在外面施展术法,快去外面看看是谁?”
司藤用着衣袖子擦了一下嘴上的鲜血,非常清楚,能施展如此术法,显然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悬门中哪一大派所为。
柳青衫跑到门口,一眼看见了在门前徘徊的邵琰宽,不禁跟着一愣,邵琰宽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施展术法?
邵琰宽发现了柳青衫,犹如老鼠碰见猫一样,装作路人向着远处溜去。
柳青衫不敢离开司藤百步,只能无奈地望着人离开。
“白英跑了,快去找白英。”
司藤伸手指着某处方位,一手捂着xiong口,有些着急的叫道。
“你现在伤成这样,怎么去找?”柳青衫上前去,气恼:“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了邵琰宽,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
“邵琰宽?”
司藤同是感到一丝诧异,误以为道:“定是丘山给了他某些秘宝,想必是为了能够引出我,快……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必须找到白英,如果白英死了,后果可不妙。”
白英的存在算是司藤的一个执念,司藤即使再恨白银,也不希望能死去,毕竟是属于自身分离出的一部分。
柳青衫扶着司藤到了外面叫了一辆黄包车,对着黄包车说了几句话。
“少爷夫人坐好了。”
拉车的汉子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拉着车子向着远处跑去。
司藤手上出现了一丝藤丝纤维,差不多和头发丝一样的大小,在手掌上轻轻地飘动着,时而调转方向。
“这是什么东西?”柳青衫明白这事司藤寻找白英的手段,但却想不通这是根据什么理论?
这想法出现在脑海中,嘴角又勾起一抹郁闷,这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可能用理论来解释?
“白英体内有我的藤精,我想要寻找到我身体内的东西,自然很容易。”
司藤盯着手掌上的纤维,随口回答。
“停。”
过了没多久,柳青衫发现前方两个人站在一起,当即让黄包车停下,准备上前去。
是白英和邵琰宽。
“等等,先别去打扰,若想让白英死了这条心,眼下正是时候,我认为还是冒点险比较好,暂时不要阻止,我倒想看看邵琰宽到底想做什么。”
司藤深知邵琰宽的性格,此人眼中根本没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大多都是花言巧语,否则不会和白英结婚没多久便花天酒地,还想迎娶三姨太。
这也正是让白英走向崩溃的开始。
前方一个卖包子铺的旁边。
白英终于追赶上了邵琰宽,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对不起,对不起,我被人给抓了,我真的被人给抓了,我没有想躲避着你,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这一次吧!”
“好,我原谅你这一次,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等着,我们一道过去吧。”
邵琰宽难得表现出了大度,甚至还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白英的脑袋。
感受到对方的爱,白英面容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光芒,又怎会知道在这份幸福之下,蕴藏着些许杀机?
邵琰宽伸手招了一辆黄包,带着人坐上黄包车向着远处行驶。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无可救药,就这几句话功夫便把她给带走了?难道邵琰宽之前所做的那一切,她不会记恨吗?”
柳青衫看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