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你也敢甩?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完了完了完了——这次恐怕连我也要被你给拖累了呢!”
“哼,他还没见过我,又怎么确定是我?佐大人,你先别急!既然我答应进宫,你肯帮我一把的话,我就能脱困!”
佐愿一听,“当真?”如果这丫头能够脱困,那他也不需要担责任了不是?
“当真!”叶遥自信满满,小手指一勾,耳语几句,“你回宫后这样说……”
南阳王宫。
宿奕甩了甩佐愿呈上来的奏折,嘚嘚瑟瑟的看着轩辕文爵,邀功道,“爷,怎样?该夸我了吧!”
轩辕文爵沉默了半晌,说,“有蹊跷。”
“呵,能有什么蹊跷!那丫头的弱点不就摆在那儿嘛!爷,这回,你大可放心奴役她拉!哈哈哈——”
“那丫头进宫,有条件么?”
“有啊,她说,既然要进宫觐见,那就要正式一些,她要把满朝文武都叫过来!还有,她说,不报名,要蒙面。就这两个要求,我觉得没问题,就直接允了她!”
妖歌一听,歪头问,“要正式觐见让满朝文武都过来,这倒没啥问题!不过,她干嘛要蒙面?难不成,她想找人冒名顶替?哼!她那张脸,就算裹七八层我也认得她!她以为自己把脸遮起来,我就认不出她本尊么?”
“说得没错,她要是胆敢弄虚作假,正好给我机会惩治她!”
妖歌宿奕你一句我一句,轩辕文爵只字不吭。
翌日,南阳王宫朝殿内,摆放着一樽麒麟椅,椅子上坐着一名伟岸男子,左侧站着相国宿奕,右侧站着将军妖歌,宽阔的殿堂内,两侧站着百名臣子,左右各分成三排。
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想问,今天是啥情况?从早朝到现在,既不退朝也不议政,一群人就这么傻傻站在这儿,干瞪眼?
突然——殿外一个太监吆喝声。
“宣——”
宣?
宣谁?
怎么这太监只说一个字?
其实太监也无奈,因为来人不肯报名,听说是国相大人允的。
众人好奇的目光往殿堂大门后看去。只见三名男女,慢吞吞的踏步入殿!
佐愿见状,心头一阵感慨,因为这三人进殿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是叶遥,何云傲和王馨媛则站她身后。原本按理说,身为少爷的何云傲才是领头人,不过,看这阵仗,佐愿估摸那位叶遥姑娘,八成不是何云傲的贴身丫鬟。
那些朝官见那三人上殿,又是一通叽叽喳喳。
“怎么蒙着面呢?”
“就是就是!他们这是演得哪一出啊?”
“过来觐见南阳王,还有人敢蒙面?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叶遥他们三人,脸上皆蒙着一块白色方巾,只露一对眸子暴露在外。
“草民叩见南阳王,南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民女叩见南阳王,南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云傲和王馨媛纷纷下跪叩首。唯独叶遥还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叩拜也不报名字!”
“他们是谁啊?刚才太监们也没报他们名字!”
“在咱们南阳王面前还如此猖狂?”
“诶?这个女人连跪也不肯跪?”
跪?叶遥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那个男人,嘴角噘着那抹淡而无味的笑意,直挺挺的坐在麒麟椅上。她光这样看着就一肚子火,还想叫她对他屈服下跪?
去他大爷!她跪天跪地也不跪这王八!谁叫他强暴她的?
左扯——
右扯——
何云傲和王馨媛一人一个裙角,想扯她跪下来。这死丫头干嘛这么硬?
“放肆!”妖歌指着朝下女人怒喊,“见了南阳王,还不下跪叩首?你寓意何在?”
何云傲急了,“妹子,之前不是千叮万嘱过,叫你别意气用事嘛!叩个首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叶遥两手一扯,裙摆扯了回来,“这次我们三个来觐见,不是来协商的。而是来下战书的!我的膝盖,也是筹码之一。所以这一拜,等他赢了我再说!”
“战书?”众臣交头接耳。啥情况?
“之前我们签好的契约,五十年的地契,你说改就改!好,本姑娘肚量大,三十年的地契,撤回免赋税,我咬牙答应下来!你倒好,现在又想一句话,要我把地皮全部上缴?让我工程烂尾?你们朝廷的信用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啊!原来她就是那位圣女庙外地皮承包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