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滟自从施晏回来之后,就一直处于焦虑的一个状态。
施晏似乎并不想告诉施家皊山那边发生的事情,那施家就不会知道她挖了施晏两根肋骨还杀了她心腹的事,继而施家便不会卷入这场斗争。
但以她和她亲生父母现在的势力,想要抗衡施晏无异于以卵击石。毕竟宁泛现在站在施晏那边,而且祝常悯和施晏关系似乎越来越好。
施滟本想拉拢陈商淮,可她当初栽赃陈商淮又让让栾怀亭磕头一事,本就惹恼了陈商淮,这种时候陈商淮又怎么会帮着她对付施晏。
施滟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施晏。
施滟又找了亲生父母朱泉和劳敏商量事情。
“现在我们没办法了,只能找人把她杀了,她一死,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施滟恶狠狠地说。
朱泉也不是个善茬:“找准机会,直接下手,我们花钱雇个厉害点的。”
劳敏当然同意,“她死了,施家迟早改姓朱。”
三个都是一丘之貉,万事俱备,就等时机了。
腊月初一。
栾怀亭准备去鉴湖省西面的云河山庄小住一段时间,一是想画些风景的水彩画,二是想去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自从和陈商淮不欢而散后,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陈商淮最近逼宫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他想做陈家当家人,也有能力做陈家的当家人,而他也确实做到了,现在陈家是他在做主。
陈商淮先是逼下了当家人陈世康,后来不成器的陈端和更是无力与之抗衡,立刻就说当家人的位子他不要。其他几个兄弟怂的很怂、拽的那些此时也不敢拽了,纷纷给他让位。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说,陈商淮像极了那个人性泯灭的祝常悯,都是一样的心狠手辣。
栾怀亭想到施晏大病初愈,便想邀请她一起去云河山庄。
“怀宁,这段时间有时间吗?”栾怀亭语气温柔。
“有啊,怎么了怀亭哥哥?有什么事吗?”施晏想来是栾怀亭有事找她帮忙。
栾怀亭轻声笑了笑,语气很轻松:“没什么事,就是我要去云河山庄住几天,那边空气比较好,也静,养人,就是有点冷。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去呀,什么时候出发?”施晏还是挺喜欢安安静静的地方的。
“下午四点,我去宁宅接你吧?宁当家要一起去吗?说起来你和宁当家结婚,现在怕是不能叫我怀亭哥哥了,倒是我,得叫你宁夫人才是。”栾怀亭还是笑,温温和和的。
“他不去。你还是叫我怀宁就行,宁家当家主母有什么好的,我前几天直呼祝常悯其名,差点被他从他家丢出去。”施晏也笑,也不说和宁泛的事。
“怀宁,这点我得说说你了,你和宁当家结婚,虽然是为了履约,但你也不能住在祝常悯家,这样不好。”纵使栾怀亭清楚施晏是个心中有数的人,但这样的行为,让她外头的名声可谓是一片狼藉。
“好了,不聊他,我收拾收拾东西,下午你来接我吧。”施晏草草挂了电话,不想再说下去。
施晏的东西都被施家人搬到了宁宅,她得回宁宅去收拾东西。
宁泛见她回家在收拾东西,心里有些烦闷,“施晏,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甚至不愿意住在宁家?”
“我收拾东西是打算去云河山庄修身养性几天,少抬高自己了,你还不配被我记挂在心里讨厌。”施晏收拾东西很快,三下五除二就装好了两个行李箱。
“我陪你去可以吗?”宁泛试探的开口。
“不可以,看见你挺烦的。”施晏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宁泛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答复,“那你多带点厚衣服,山上冷。”
“没你说话的份,走开,别进我房间。”施晏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宁泛退出去了,给她带上了门,怕寒风吹进房间,冻着她。
下午四点,栾怀亭来接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吉利轿车,是他上下班经常开的那辆,施晏并不陌生。
栾怀亭下车帮她把东西放到车后备箱,两人一起上了车。
车程大概是两小时,施晏坐着坐着就发现好像有人在跟踪,“怀亭哥哥,后面那辆奔驰你看见了吗?跟了一路了。”
“陈商淮的,不用理他。”
“他跟来干嘛啊?”施晏对陈商淮印象还行,虽然当初在皊山他没有帮她,但至少没有站在她的对立面。
“别理他就行了。”栾怀亭显得有些生气。
“怎么后面还有一辆?黑色的宝马,谁啊?他们怎么还跟踪上瘾了?我怎么觉得有点危险?”施晏自从上次从皊山出来后,就变得非常敏感。
栾怀亭看了一眼,“宁当家的车。”
听到这个名字,施晏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来害她的。只是心头又窝火,宁泛来干什么?饶人清净。
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到达目的地——云河山庄。
云河山庄在海拔八百多米的地方,寒气逼人,但风景很好。
冬天的鉴湖省是有雪的,山庄旁边雾松环绕,一片的银装素裹,很是壮观。鸟瞰山脚,也是满目纯洁的白,仿佛让人置身世外仙境。
一下车,就能感受到这零下十来度的寒冷。施晏怕冷,早就把自己裹成粽子了。
栾怀亭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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