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女官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架子,竟然敢拿皇后来压本宫。”
老嬷嬷笑着上前:“娘娘息怒,这是大喜啊!”
“喜从何来?”
“谢女史不仅在您面前有架子,在李采女面前更是嚣张跋扈。刚才我听见谢女史大骂李采女,连赵奚官都看不下去了,这可是挑拨她们关系的大好机会。”
德妃撑着脑袋:“李如意是个木鱼脑袋,宁可在德明宫受苦,也不愿说出秦王为何要暗杀送乐人去他府中宫人。
李如意不仅不愿说秦王之事,连本宫刁难她的事,都未告诉谢新语。
本宫怀疑她与谢新语根本不亲近,也不知道为何秦王暗杀宫人后,就给谢新语送了一匣子。”
“就算李采女不清楚此事,但只要挑拨了她与谢女史的关系,李采女自然会去谢女史处打听。”老嬷嬷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秦王以厚道著称,此次以暗杀的方式解决宫人,其中必有蹊跷。我又去打听过了,有宫人恍惚间记得,在宫人送乐人去秦王前,谢女史特意与他们交代过一些事。
娘娘,为了拿住秦王的把柄,我们可以在李采女身上多费些时间是值得的。”
德妃思索良久,最后点点头:“赵奚官走后,将李如意带过来。”
李如意带着长长的幂篱给德妃请安。
德妃就将她晾在那里,迟迟不让她起身。
李如意脑袋晕晕沉沉:“娘娘,我身体有些不适,可否让我先回去?”
德妃笑着让宫人扶李如意入座:“你看看你,身体不舒服也不早说。万一你在本宫这儿晕倒了,旁人还以为本宫苛责你了。”
“请娘娘恕罪。”
“你这张嘴就只会说恕罪,再说不出其他的了。”德妃盯着李如意直看。
李如意如往常一般,眸子里毫无光彩,看不出情绪。
“本宫就直说了吧!只要你告诉本宫秦王为何暗杀宫人。本宫就给你瓶生肌膏,并让太医署最优秀的太医为你诊治,保证让你的脸光洁如初。”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问谢新语,她肯定知道。她今日那般嘲讽于你,你心中当真不恨?李采女,在宫内想安稳度日容易,但本宫不想让你安稳也容易。”
李如意知道这段日子她不断让自己狼狈不堪,又不断在谢新语的追问下隐瞒,谢新语对她早就没了耐心。现在对她有误会,这也正常。
“又不说话。”德妃心中火气直冒:“本宫总算知道,大理寺为何会有刑具了。”当有人一直沉默时,的确很难忍住不动手。
“李如意,这都是你自找的。”
李如意眼中闪过一丝狠劲,她不想做对谢新语不利之事,所以选择沉默。
但她好像错了。
……
晚间李如意的脸烂得更厉害,翌日赵和静前来检查伤情进度时,吓了一大跳。
“烫伤后的水疱就是这样处理的啊!!!”赵和静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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