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所愿。
圣黛沉默合眼思虑片刻之后叹气说道:罢了,既然你搬出师门为他们求情,本后也不好咄咄逼人,念及家师恩情重于万山,这次便放他们一马,只是再有下次就不要再用两位师尊说事,家师明辨是非,南泉师尊也早已飞升散圣境几百万年了,自然也能分得清对错,本后也便不怕折了尔等向他们说明缘由。
白王作揖道:谢嫂嫂手下留情,经此一事想必他们绝不敢再造次。
见圣黛作罢,众王长吁一口气方才心安跪地答谢她的不废之恩。
镜缘白哲伤痕累累圣黛虽已报仇但也难解心头之恨,想到此刻若不给众王约束怕是日后此事还会发生,她缓步向二子走去言重语慢的说道:
内阁五王,本后今日要让你们记住,从此这些话要扎在心里,白哲、镜缘是本后的孩子他们是我白雪狐国的王子,身世清白、地位尊贵,倘若有人再说他们是野种本后定杀之.....狐帝白斩是白雪狐国唯一的君主英明圣贤,如若有人不敬本后定杀之.....白雪狐国大殿乃是贤君忠臣所立之地,倘若有人诚心作乱本后定杀之.....说罢不曾回头瞧他们一眼。
圣黛言辞激烈,但她处事向来如此,五王方才栽了大跟头此刻对她心声恐惧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齐声回道
臣等谨遵王后教诲。
一场激战大殿之上寒意嗖嗖,五王皆跪于殿上。白斩见事态尘埃落定仰天长叹道:当真可悲,本座向往兄友弟恭、君臣本分却不想今日却出了如此一场闹剧,着实愧对先辈阴灵。说罢垂头丧气的瘫坐在王位之上以拳托首不再做声。
圣黛俯身半蹲看着白哲镜缘二人心疼万分,边为白哲擦拭嘴角血迹眼中似有泪珠柔声说道
我儿莫怕,母亲在此谁都不敢再动你们分毫,一时不慎着实让你们受了大苦!知道你们受审不放心便匆匆赶来却不想还是迟了。
白哲摇头道:是儿子无能,让母亲担心。
圣黛又探了探镜缘灵元松了口气道:好在灵元未损,你这孩子当真让人放心不下,一刻不在眼前便会将这般弄得遍体凌伤。
镜缘看到母亲面容柔情似水,心里仍是愧疚难当,想到圣黛为他们这番于五王为敌,自己却谎言以对着实内心不安。他挤出几丝笑意好让母亲宽慰道:
母亲莫要伤心,儿子伤的不重,我这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几日便可痊愈。
圣黛微微点头又望向玄灵,他仍惊魂未定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呆呆而立。圣黛起身抚头道:
玄儿今日当真勇敢,已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母亲着实宽慰。
片刻间玄灵才回神惊恐道
母亲.....王叔们想杀了镜缘、白哲,太恐怖了,太可怕了,我怕....我怕。
殿内战斗激烈五王欺人太甚,素日幻灵久居深宫又生性胆小,如此一场闹动他着实受到了巨大惊吓,已然忘却纷争已经结束仍是惊魂未定,突然全身抽搐倒地昏迷不醒。
见状众人大惊,白斩怒喊:快送太子河二位王子回去,宣灵医好生诊治.....
镜缘再次苏醒已然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仔细瞧了瞧原来是幻灵,幻灵见镜醒来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脸调皮的笑道
当真是好人不长命,这坏人死不了,你伤的如此之重居然还没有死。
镜缘觉得伤口疼痛挪了挪身子咧嘴回道:
本王福大命大,如此小伤岂能要了我的命,你这么丑任然坚持的活着,你活着这番地折磨人的眼球都不自知。我怎么能死,我若死了这整个妖界没人管着你,你定会跑到民间去丑瞎他人。所以我得活着看着你,莫要让你祸害人。
镜缘嘲讽幻灵也是习以为常猛掐他的胳膊没好气的道:
都这副德行了,嘴巴还是如此之毒,过会本公主定向绣娘借了针线缝了你这张臭嘴。
镜缘欲哭无泪的痞笑起来,突然他想到一事连忙问道
白哲呢....白哲怎么样了?还有太子呢?他怎么样了?
幻灵听到镜缘问及此二人气鼓鼓的拍了拍他的脸道
还好意思问,你这害人精,可把他们坑的够呛,太子受到惊吓高烧不退,众灵医束手无措,好在母亲烧了敬文请来了庆冥散圣才将病情稳定了下来,白哲那人要面子你是知道的,灵医瞧了说是伤的极重,他却故作正定咬牙忍着,除了宫女送药其他时间概不见人,具体伤得如何便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