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没有进门三包的时代,要是阿萨辛去法国,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我去哪里找上这么一个既会暖床又会开黄腔的御姐?
这样说起来好像有点傲娇了,好吧,我很不想阿萨辛去法国。
一点是对法国势力的忌惮,我们东罗马有一个阿萨辛,天晓得法国在那边的情报网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圣殿骑士团可是一分为二,一半跟了东罗马,另一半让法国吸收了的说,作为过去那个世界,灭亡得最离奇的组织之一,我有点为阿萨辛在那边的工作担忧。
除此之外,我有点不能接受阿萨辛在便宜老爹眼里会只是一个释放【性】欲工具。
我知道便宜老爹在想些什么,阿萨辛没有生育能力,那我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玩完之后,还不用担心负担的问题。
但是,对于阿萨辛,我就不清楚了,她表现得就好像这事跟自己不相关一样,或者说理所应当一半,该诱惑我继续诱惑,该调戏就继续调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作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接受了人人平等教育的我,哪怕来到18世纪再接受罗马斯巴达调教,还是不能改变我的一点观念。
有点愧疚,而在阿萨辛离去,温迪尔又没来的时间,我思考了更多。
在第二天夜晚,一个可怕的想法让我猛然惊醒。
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那么就意味着,要是她摘下面具。我又很大的可能认不出她是谁,除非我们上床。然而我不可能通过跟所有的女人都搞一遍,那就意味着除非她再带上面具,否则我很难弄清楚她是谁,要是她在完成了即是肉便器,又当保镖的任务之后,离开。那我岂不是根本连找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没有这个可能吗?
没有才怪,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显然就是在为这一步做打算的吧!
第二天,我对于将普鲁士建设成欧陆的巧克力王国,市场上最大的巧克力发货商这个想法没有任何的抵触,因为我太缺乏自己的势力。而且。我也下定了要对温迪尔谈谈阿萨辛事情的决心,我打算留下这个御姐,不但是因为她是不错的妹纸,还因为她是阿萨辛,估计在组织里头还有着担任不小的地位,如果我将阿萨辛挖过来。对架设一个我自己的情报网很有帮助。
数日之后,温迪尔这个美艳的人妻来了,要不是在阿萨辛那里释放了足足小半年的存货。我恐怕我会忍不住当晚就来干柴烈火了。
我为她布置了一个较大的欢迎仪式,在欢迎宴上,我将莫里斯、君士坦斯这两个真正意义上的小伙伴和普鲁士高官们介绍给她认识,然后再将她介绍给跟我在柏林的一系列罗马中高级将官。接着再将各种风味的巧克力送过去给她,让她品尝,将整个欢迎宴弄得还算温馨浪漫。
到了晚上9点多,我终于将温迪尔带到我的卧室那里,人妻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便迎了上来,整个人几乎趴在我身上。
鼻尖满是温迪尔香水带着酒气的迷人味道,而那种娇媚的脸蛋在昏黄的火烛下几乎滴出水来。只是一双细眯起来的眼睛带着那么一点狡黠的色彩。
“为了这一刻,您忍了很久了吧?”
我把持不住,搂住了他,吮上了那张红艳艳的嘴唇。
虽然我打定主意今晚饶过人妻,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动手动脚。
温迪尔喝了不少红酒,也吃了不少巧克力,嘴里的津液满是酒香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得了,我又有了一个新食物品种,叫做酒香巧克力。
从门边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我硬了,温迪尔的小手在上面摩擦,一阵妩媚地轻笑:“今晚,您打算来几次。”
我压在她身上:“从法国赶到这里来,很累吧。”
“还好。”
温迪尔说着,但我不难发现,她眼角确实有些几丝掩藏不住的疲倦:“看你这么累,今晚我就不动你了,我只想抱着你,好好跟你说些话。”
“年轻小伙子骗人家不懂事的小姑娘上床时,也经常会这么说。”
“那么你不懂事么?”
跟着温迪尔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我逮住了人妻,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柔软的胸口那里,呼吸着从那里散发的销魂香味。
“在法国还好吗?”
温迪尔望着我邀功道:“我给你赚了好多好多钱呢,你该怎么感谢我?”
“哦…”
“我呢,按照你的说法,去找了几个朋友合作,几个朋友的朋友又找了好些朋友。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先是囤积了一部分的粮食,然后收购了当地的好些车马行,最后再对尼德兰极度缺粮的消息进行推波助澜。果然很多法国人上当,大量的商会蜂拥到法国的加莱港口,他们自然不可能那么多的马车,所以啊,我们光是负责帮他们运输就赚了好多。后面法王抬高关税,自己先去赚尼德兰人的钱,大量的粮食囤积在加莱港口,我们呢,一边在法国那边趁机收购那些卖不出去的粮食,一边帮一些我们认为可以帮助人偷偷将粮食运出去做走私。,这不但让我们赚到了,还得了许多人情。一个月前,法王赚够了,关口开放,很快,大量的粮食一下子冲击了尼德兰的粮食市场,那边的粮价在我过来之前,已经降到了160塔勒一吨的地步。只不过,巴黎的粮价那边给我们炒起来了,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柯尔贝尔,我们能赚得更多。”
“那么,我们一共赚到了多少?”
“我不说,你猜猜。”温迪尔又调皮了。
“100万法郎?100万索里都斯?”
“比这更多。”
“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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