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门的任清忽然听到门房的禀报:“宇爷,信爷到了。”
任清三步并两步地跑出大厅,一见到独孤宇和司空信,脸上不由露出小女儿家般的喜悦神色:“师兄,你们怎麽来了?我好想你们呀。”
独孤宇笑着揉揉任清的头,仿佛她仍是当年那个纯真可爱的小丫头,“我和信到附近办事,想起我们师兄弟许久未见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是呀”,司空信揽着任清的肩头,语气夸张地说:“我和师兄都非常挂念我们可爱的‘小师弟’(这三个字的发音他咬得特别重),,当然要来看看了。”
“真是难得,二师兄不在家中喝汤而特意来看望小弟。”任清拍掉肩上得“狼爪”,一脸揄弄地说。
“什麽汤?”司空信傻傻地中招。
“菠菜汤啊!听闻**倜傥的二师兄如今魅力更涨,所到之处美女无不侧目,那‘秋天的菠菜’是一捆一捆地往二师兄身上砸,以致于‘捕风门’的厨子天天用菠菜熬汤都熬不完。”
“你这丫头,就会损我。”没有了外人在场,司空信称呼任清就更加随意。
“我是在称赞二师兄魅力无穷,怎会是损呢?”任清眨眨眼,一脸无辜。
“你——”
独孤宇始终温柔地笑看二人斗嘴,见到司空信被任清堵得说不出话,连忙出来打圆场:“倩儿,你穿得如此齐整,是要出门吗?”
“沈国兴邀请我赴宴,想向我炫耀他与剑翔山庄合作得的事,以此向我示威。”任清好笑地说。
独孤宇同司空信脸色骤变,他们对视一眼,才由独孤宇开口道:“倩儿,我和信刚来,你不陪陪我们吗?哪个宴会还是不要去了吧!”
“我们师兄妹经常见面,可是这有趣的宴会却只有这一次,我不想错过。”任清虽然拒绝了独孤宇,但对于这个疼的大师兄,她总有一种依恋,她撒娇地抱着独孤宇的手臂道:“我会尽快结束这个宴会回来陪你们的,好不好?”
她这副爱娇的模样,独孤宇总是拒绝不了,可是,可是……
“爷,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翔飞在门外禀告。
“知道了,我就来。”任清扬声道,她又向独孤宇二人一笑:“师兄,我会很快回来的,等我啊!”说完,她跑了出去。
独孤宇与司空信摇头叹息,他们始终来晚一步,哎——,瞒了五年的事不能再瞒下去了,希望倩儿不会像上次一样再受伤害了……
望着花厅里那人的背影,任清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花,他怎麽变成了剑翔山庄的少庄主了?他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宋家的吗?想到这里,任清不由嘲弄地笑了,宋茗倩,你可真傻,他说不会离开宋家是因为茗怡,现在茗怡都嫁人了,他还有留在宋家的必要吗?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往事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原以为五年的时间让她已经忘了他,可是再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他已经在她的心头扎了跟,根本就无法忘记他;如果硬要她忘记,除非将她的心连根拔起……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他特有的气息,一如当年她经常在她身后所闻到的,也如他的吻在她的唇上所留下的……
吻?任清霍地睁大了眼,原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也随着思绪而再度裂开,她记起了他的拒婚,也记起了他对她的伤害……宋茗倩,你不要再痴迷了,这个男人五年前不属于你,五年后也不可能属于你,说不定他已经娶妻生子了,而且你忘了他曾经怎样对你了吗?
“爷,你在想什麽?”管翔飞的问话打断了任清的神思。
“没什麽。”任清深吸一口气,神态终于回复了冷静,你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宋府二小姐了,你是如今叱咤商场的“玉面阎罗”任清,不要再让那虚无的单恋左右你了,不要再受伤害了。任清自己提醒自己。忽然,她露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走吧,不要让主人等太久了。”
“任兄,怎麽现在才来呀?”沈大猪头一脸犯贱地笑着走过来,语气得意而张狂,“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来来来,我为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生意伙伴,洛阳剑翔山庄的少庄主左剑心。左兄,这位就是我们太原第一首富,人称商界玉面阎罗的任清任大官人。”
“左少庄主,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任清抱拳施礼,即使她的手心现在全是汗,但在外人眼中,她仍是那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任兄”,左剑心抱拳,他目光怪异地在任清身上打量半天,才迟疑地道:“任兄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是吗?不知道左兄的这位朋友是什麽人?现在何处?与小弟相像的人,小弟真想见见。”任清心中“咯噔”一下,但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变。
“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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