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一顿,露出纯真真挚笑容道:"这是自然。"
"不会违背承诺?例如现在的事情?"公主低声道。
白启沉默,思考道:"你不是他,也不会是他,所谓的承诺对人对事都不一样,要说付出代价什么的,我想我已经付出了......"
"那我呢?"公主问。
"我不清楚......"白启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你,不了解你,或者你有在付出,也有可能毫无付出,对于'朋友';的意义,我不懂你,你在想些什么,要准备做着什么,我都不明白,唯一的,这件事情,我不会改变......"
"呵呵......真的好莫名其妙啊,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朋友';贯彻在某种意义上时,你会怎么办?"公主淡淡道。
白启道:"那只能希望那天不要来,或者不要来的那么快,因为......伤心难过的事情,我不喜欢,你是我的搭档,是我的朋友,要是让我面对那样的事情,我能做的便只有'原谅';与'沉默';......"
"所以...我们会是'朋友';吧......"公主再问道。
"当然,一直都会是......"白启肯定道。
公主一笑,不再说话。
白启一笑,继续毁尸灭迹,活着的三十匹马,白启没有丝毫手软。
天然的帮助下,白启将那一片又一片倒在血泊当中的尸体下沉到地底,血液随同而下,宛如毫无发生。
藏在地底的帐篷再次给白启拿了出来,重新的撑起,搭建。
这里的弄好,白启将凌洛洛背了回来,放到了帐篷里,看着那还在熟睡当中的睡姿,白启浅浅一笑,伸手撩开她的刘海,白启轻轻走了出去,放下布帘。
伸着懒腰,对着水河方向的他,发现晨曦开始破晓,隐隐的金光在远处山脉悄悄露头浮现。
白启无奈的摇摇头,居然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他扭头看向篝火处那边。
除了少掉黑黑瘦瘦与壮汉二人,之前被绳子捆绑的那些人已经被他解开,重归原位,按照记忆,好像并没有弄错。
不过,相对他们吃了落日昏睡的那么安详,白启则哈气连连,趁着大伙还没有醒来的时候,白启走到了帐篷口坐了下来,靠在那里,稍稍休憩一会。
这晚,算是把他累坏了......
......
......
不知道沉睡多久,除了身体有些僵硬,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丝毫不影响后仰入睡时,脑海想到的可能性。
猛地一睁眼,接着坐了起来,散乱的火焰长发披在身上,凌洛洛没有想着先整理,反而红宝石般的眸子四处警惕扫视了一会,然后又疑惑看了眼自己睡着的位置。
她记得,在昏睡那刻,她后仰倒下的位置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帐篷口,看到这样,已经认为是有人将她抬了进来。
等等——
凌洛洛快速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还算整洁,没有出现过度的散乱,仔细的检查下,也没有出现身体不适的感觉。
凌洛洛呼了一口气,看来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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