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玉瑶:……
一下陷入冗长而诡异的沉默。
半晌,宋绵绵看向谢渊,“咳咳,要不你还是取下来吧。今天毕竟是鹿鸣宴,大场面……”
她这个荷包,确实拿不出手。
“无妨。”谢渊一口回绝,他收到荷包这么长时间,一直仔细保护。他看着宋绵绵,珍而重之的说:“我喜欢就可。”
他说话时紧紧盯着小姑娘,也不知说的究竟是荷包还是人。
宋绵绵一时愣住,连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忘了。
她刚回神,就看见齐玉瑶正双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她,“绵绵姐姐,别看了,谢大哥他们早就走了。”
宋绵绵脸颊一红,“谁看了?乱说。”
“行行行,是我看,是我看行了吧。”齐玉瑶捂着嘴笑,可她这样反而让宋绵绵更不好意思。
她轻轻推了下齐玉瑶,“好啦,我们收拾行李吧。”
鹿鸣宴后,几人便要启程回青山县。
宋绵绵回房收拾东西,可收拾着收拾着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的包袱里好像多了个东西。
她打开,翻找了下,在包袱里发现一块玉牌。
玉牌通体碧绿,里头更好似有玉髓在隐隐流动,宋绵绵拿着它的手都更小心了点,毕竟这玩意儿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背面似刻了字,她翻了一面,只见右下角刻着一个小小的“钦”字。
宋绵绵蹙眉,想不明白这东西哪来的。
“玉瑶。”她喊了一声,小心的拿着玉牌,“这是你的东西吗?”
齐玉瑶一下凑过来,飞快摇头,“我可没有这样的东西。”
宋绵绵愈发不解。
那也太奇怪了些,玉牌上还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看长度应当是缀着脖颈上的。
见鬼了。
宋绵绵虽觉奇怪,但这个东西毕竟价值不菲,想了想她也没扔,而是拿了个木盒好好的收了起来。
管他的,先留着吧。
另一边。
谢渊与齐承业刚到鹿鸣宴,就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注目,当然,更主要的眼神还是落在“解元”身上。
鹿鸣宴按名次排座,谢渊能坐在最上首,距离知府与考官等人最近的位置,齐承业则要靠后一些。
谢渊和齐承业刚走过去,就看见他对面的位置上坐着的正是那天见过的宁桓书。
宁桓书气质不凡,此刻正对他含笑拱手,“谢公子,齐公子,那天的事,实在抱歉。”
知府等人还没来,正是众举人自主相交的时候。
谢渊礼貌颌首,“宁公子客气了。”
齐承业自来熟的很,“那天那位姑娘率性的很,宁公子好福气。”
宁桓书一愣,旋即有些无奈的笑开,“多谢二位公子体谅,阿毓天性率真,但我与她并非齐公子所想的那样。”
倒不是他无意,而是阿毓只将他当兄长而已。
况且……
那件事才过没多久。
齐承业一愣,旋即拱手抱歉,“倒是我误会了,实在抱歉。”
宁桓书温和的笑了笑,“无妨。”
说话间,有人高声大喊:“知府大人到!”
几人只得拱手,然后各自回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