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
这也不吃亏?
很好,他喜欢。
要不是这会儿是在街上,他绝不可能就此作罢。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绵绵,这眼神看的她心里顿时有点发虚,好像她刚刚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好像之前夫君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她都会很惨。
宋绵绵背后一凉,挽着谢渊的手臂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走走走,多走一会儿。”
就……尽量晚一点回家。
可宋绵绵显然忘了,长夜漫漫,她躲避这一时半刻根本无关紧要。
-
翌日。
宋绵绵起时谢渊已经不在家,她从之前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刚用过饭,就收到辰王府传来的消息,王妃娘娘请她过去。
萧泠泠如今尚在月子里,自是不能出门,虽然两日后辰王就要登基,但封后大典却并非同时,而是定在了半个月后的三月初。
按照原本宋绵绵去看萧泠泠的时间,今天的确是她该去看的日子。
可若不是萧泠泠又令人传了话,宋绵绵原是准备取消这个行程的。
昨日之后,辰王府已然今非昔比,如今的辰王府怕是整个京城众人最关注的地方。
她若去辰王府,萧泠泠自会见她,可见了她之后京城的其他贵妇呢?
见还是不见?
若见了,萧泠泠尚在月子里,需要静养身体。
若不见,她是唯一的例外,让其他的官眷贵妇作何感想?她不过是一五品官的夫人,那朝中其他大员做何想?
哪怕许多人知道她和萧泠泠关系莫逆,可终归是不太好。
不过萧泠泠都传了话,宋绵绵当然得去。
她这一行,引起了京城众人广泛的关注,不乏有拈酸吃醋之辈感叹谢家倒是会烧冷灶。
毕竟大皇子和二皇子风华正茂,为着太子之位争夺多年,却不想最后登上皇位的竟是在所有人视线之外的逍遥王爷。
许多人扼腕叹息,却也于事无补。
马车在辰王府外停下。
宋绵绵扶着小鹿的手下了马车,萧泠泠身边的嬷嬷早就在候着,此刻忙走上前,“谢夫人来了,快请,王妃在等您。”
宋绵绵轻轻颌首,跟着嬷嬷一路进了府内。
她才刚进门,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京城。
宋绵绵每隔几天就来一次,对辰王府可谓十分熟悉,她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看着安安的萧泠泠。
萧泠泠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周身好似自带一层母性光辉,非要宋绵绵形容的话,就是越来越有当娘的样子了。
“绵绵,你来啦。”
萧泠泠对她的态度一如从前,可宋绵绵此刻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以往她都喊名字的,可如今萧泠泠即将成为皇后,她再喊名字总觉得不太好。
萧泠泠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若连怎么叫我都不知道,那不叫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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