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憔悴和苍老却是不可逆的。
哪怕宋大勇已经伏法,可他们的丧女之痛仍在。
不知谁先动手,烂菜叶,臭鸡蛋,被围观群众不约而同的丢给宋大勇。
原本还在含冤求情的宋大勇嘴里也尝到了臭鸡蛋的腥臭味,连喊冤的话都咽了回去。
太,太恶心了。
想吐!
宋大勇一抬头,就看到了面前的马顺夫妻,看着他的眼里带着纯粹的仇恨与恶意。
直看的宋大勇背后发凉,他此刻还在摇头,“不,不,我不会死……”
他可是宋绵绵的堂兄啊,他怎么会死呢?
就在宋大勇这么想着的时候,午时已到,悬在他头顶的闸刀落下。
一直到死,他都没想明白他怎么会死。
人头落地。
马顺和妻子抱在一起大哭,终于,终于死了,他们终于为女儿讨回了公道。
这条路走的颇为不容易,但总算还是成了。
马顺颤抖着声音,“兰儿,兰兰儿,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死了。
宋大勇死了。
在闸刀落下那一刻,宋绵绵也放下了撩起的帘子,只是她心情仍旧有些沉重。
“回府。”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牢里,宋老大和杨荷花听说这个消息,两人直接疯了。
宋绵绵听说这消息已经是三天后,还是周毓说的,毕竟这两人流放的日子近在眼前,却在这个时候双双疯掉。
总不能带着两个疯子赶路吧?
听到周毓的吐槽,宋绵绵忍不住问:“确定是真疯了?”
“难道还……”周毓眸子一转,“等着,我这就叫大夫去给他们看看。”
“说不定有人去了呢。”宋绵绵不相信她都会怀疑的事谢渊和宁桓书不会怀疑,说不定早已安排了大夫。
周毓一想也是,又吐槽道:“绵绵,现在你也看到了吧?桓书哥哥与之前不一样了,如今他是事事都瞒着我。”
宋绵绵只觉好笑,“政事阿渊也并非事无巨细都告诉我啊。”
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对大周的大事只是知道大概的走向,详细的内情也并非都清楚。
“是吗?”周毓问了一句,面色倒是缓和了些。
宋绵绵点头,“是啊,阿毓,你若是闲的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宋绵绵说着,还亲自为周毓斟了一杯茶。
周毓心中警铃大作,手里的茶杯都有些拿不稳,她不知道究竟是多要紧的事才值得绵绵用这样的态度与她说话。
但料想不简单。
宋绵绵好笑不已,缓缓道:“你手底下不是有一支女将吗?我想着如今书院的学生越发多了,想请你手底下的女将得闲的时候来帮我做几天夫子。”
“放心,都给钱的!”宋绵绵一向不让人吃亏。
周毓眼眸一亮,“书院的学生愿学?”她想着,或许还能从书院的学生里再找几个女将呢。
“就算不多学,防身术总要学几招。”宋绵绵拉着周毓就往院中走,“关于防身术我有些想法,我们先演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