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近年来任家的生意日渐衰败,大不如从前,那任老爷才谋生出重迁任公坟墓的心思。
如今迁坟已定,消息一经传出,若是那背后的风水先生得知,必会赶来。”
林凤娇一口喝尽手里的牛杂汤,砸了咂嘴。
“所以师兄是让我守株待兔?”
张义初看见林凤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招手又叫老板上了两碗牛杂汤,加肉的那种。
“既然此事是交给你历练之用,为兄也不会过多插手,该如何布置算计,你自己定注意,以防万一,这张符箓你拿着。”
林凤娇从怀里摸出一张通体紫色的符箓,刚拿出来,就有抹毫光闪烁,一丝莫名的威势露出,让人不阴觉厉。
“此符隶属上清一脉五雷科三品大箓,号太乙天保極雷符,对付阴修邪物威力莫大,不到生死关头不可轻用,不管这次历练能否用得上,这符箓你都留着防身。”
双手接过的刹那,细小电光应激而发,直令张义初手掌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心中暗叹此符箓威能,也阴白其珍惜程度,小心收入怀中,打定主意只作保命之用。
“多谢师兄了,嘿嘿,这才与师兄见面不过几天,就连番赠宝,若不是我俩年龄差距摆着,都以为我是你当年流芳的私生子。”
一如既往的不着调,林凤娇也懒得说些什么,用烟枪舀一勺烟丝点燃,猛吸一口,起身就走。
“这几天你也不用回义庄了,为兄要清静清静!”
“知道啦。”
如此一来也正好,张义初对于之前任发的所作所为不乏怨怼,内心已经有了略施惩戒的想法,此事自然不好让林凤娇知晓。
看着林凤娇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张义初这才起身付过银钱,转身朝着相反方向而去。
……
午后的瓢泼大雨突如其来,整个任家镇的热闹如同被扑灭的火堆,街道人烟骤然一熄。
一辆双轨白纹马车疾驰而过。停在一处西式风格的建筑庭院前,门口牌匾上‘任府’二字古色古香,两者相合,却显得不伦不类。
黑色的高筒皮靴率先踏出车门,一身土黄色军衣,戴着圆框金丝眼镜的阿威脸露谄媚,单手撑开油纸伞,将车内粉色莲裙打扮的任婷婷搀扶下车。
“小心点表妹,这鬼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幸好我在附近巡视安保工作,要不然可苦了你。”
“嗯,多谢表哥!”
莲步轻移,本来伞下空间容纳两人绰绰有余,可阿威却拼命朝着自己身前挤靠摩擦,任婷婷对此蛾眉轻皱,脸上虽然不悦,嘴里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快步走进大厅,阿威拿着雨伞在外面抖了抖,正在这时,阿威瞧见廊道转角处露出一抹倩影。
包臀裙下雪白的玉腿吹弹可破,细腰露肩,尽管只是背影,可阿威觉得,凭借自己多年猎艳的眼光,这绝对是个尤物。
自己作为任家表亲,更是与表妹任婷婷青梅竹马,这任府内有什么人,自己一清二楚,所以可以断定,这美人绝不是任府的。
而且此人行踪鬼祟,自己作为安保队长,将她缉拿回去连夜审查也是职责所在,到时候还不是为所欲为。
想到此处,阿威已经控制不住嘴角留下涎水。转头瞧见表妹已经上楼换衣,阿威蹑手蹑脚地朝着那个美妙背影靠去。
“这位小姐,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嘛?”
短粗的手掌一把握住雪白的臂膀,入手一片滑腻冰凉。
待那倩影转身,阿威还未看清楚长什么模样,只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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