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迷惑了心智,这一口下来,估计就是一块肉。
她被我反制住,动弹不得,我趁势压住她,反剪起钟助理的双手,然后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吐在她身上,急念从陈玄一那里学到的驱邪咒语,双手交叠,用力拍在她脑门上,大喝一声“解”!
我拍得毫不留情,“啪”的一声响,钟助理脑门骗了过去,双手乱挥一下,闭上眼睛。
见她不再挣扎,我也舒了口气,急忙把人翻过来,凑近了检查。
这会儿她苏醒了,嘴里一声**,然后睁眼,眼球中倒映出了我那种异常猥琐的脸,加上我正压在她胸口上,姿势异常销魂,于是尖叫,大声挣扎,说你干什么,快下来!
娘的!
我一脸受伤的表情,刚救过你的命,让我压一会儿怎么了?要是换了陈玄一,保不齐你都上嘴啃了……
我这心里老大的郁闷,但也不好继续压在她身上,只好爬起来,说对不起。钟助理似乎也意识到我并不是在非礼自己,于是满脸羞红,跟我道了歉,我摆摆手,说用不着,你到底怎么被鬼上身的?
听到这个,她脸色唰一下就白了,露出很惊恐的表情,回忆着说,“我也不清楚,刚才灯光一黑,我感觉身后有一只手在抓我,刚要反抗的时候,脑袋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接着就没意识了……咦,我怎么在外面?”
我点点头,正要带她返回,忽然间,钟助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忽然扑在我身上,“哇哇”大叫,说来了,它又来了……
什么鬼?
我脸色一变,急忙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的那辆黑色轿车下面,居然翻滚出了一片血气,接着便是一个黑色的物,在车后面一闪而过。
等我定睛去看的时候,发现是一团红色的血雾,那血污翻滚着,犹如潮水般涌动,弥漫着十足的血腥味道,然后自动分开来,露出一对黑黝黝的眼睛,晶晶亮,麻木地看着我。
我与那血潮之中的东西对了一眼,顿时感到心脏收缩,也跟着“嗷”一嗓子。
倒不是我胆小,而是这玩意太诡异的。
我看到一颗黑漆漆的头颅,在天上飘着,它有着满头的长发,好似秋天的稻草,在夜幕下张牙舞爪地乱飞,露出一张美艳但却发黑的脸,眼球是血红色的,好似玻璃一样透光,嘴角猩红,发出“咯咯咯”的森怖怪叫声,脖子下面没有身体,但却拖拽着一副血淋淋的肉肠……
我次奥!
我在一瞬间瞪大了眼,发出一声大吼。
飞头降!
正在这时,那滚动在血雾中间的人头忽然发话了,传来一道粗犷的男人的声音,“小子,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这件事跟你无关!”
我心中一凛,明白了,这必然是对方通过飞头降的内在联系,隔空与我叫阵。
尽管内心有些虚,我还是硬着头皮喝道,“这位朋友,为了一块小小的玉石,你们便不惜奔走千里,追杀到海外,未免太闲了吧!”
那头颅中发出一道凶戾的怪吼,说玉不玉石的,我无所谓,可是你背后的雇主,不该得罪契库朗,并引来缅甸的军方,对我们的组织展开围剿!
“凡是与契库朗作对的人,无论千里万里,我们都要取走他的首级!”
契库朗?
这尼玛又是什么情况?
讲真,我有点迷糊了,不是因为一块玉石惹的风波吗,怎么会牵扯出一个境外势力?
黄国伟这家伙,到底在缅甸捅了什么篓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