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唱一首吧。”
“我吗?”如果说刚进来的时候冷询还有拿麦的想法,现在吃撑了他就想坐着歇会儿。“不不不……瑾云你唱得挺好的,继续啊……”
苏瑾云:“是不是我唱太久你不高兴了……”
冷询猛地站起来。“怎么会,我唱,我唱,我可是华夏曲库好吗!”
一手拿过话筒,冷询轻咳一声,打了个响指。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我去上学校,老师不知道!”
“我爱a市小吃街,小吃街里好多人——”
苏瑾云:“……”
默默抿了口茶水,苏瑾云接受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儿歌荼毒,他只觉得喉咙痛,耳朵也痛。
“瑾云你也过来一起唱啊!”唱上瘾的冷询精神抖擞,他大方地朝苏瑾云挥挥手,对方原本想装作没看到,最后竟然自暴自弃地上来了。
“我背着小书包……”冷询主动将话筒递过去,苏瑾云噎了噎,接着唱起来。
两人这么一唱就唱到了晚上。
也许一开始也就没有什么不可忍受的深仇大恨,胜负并不能左右一切,此刻不再相互计较也过得相安无事。
吃了不少小零食,一向装模作样的苏瑾云似乎也放开了些,他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惊叹道:“有啤酒!”
冷询盘腿坐着,对着话筒大声反抗:“我不喝!”
“不是,不让你直接喝。”苏瑾云微笑。“阿询,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冷询鼻翼翕动,“游戏?”
苏瑾云扬扬手里的啤酒瓶,笑得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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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今日天气舒朗无云。
乔开远一连几天都去了花鸟市场,比起让老板帮忙刻字,他更想自己给送给阿询的玉罐儿上刻字。
“先生你学得很快。”
乔开远嘴角隐有笑意,握着玉罐儿的手紧了紧。
“你为什么要刻在底部呢,这样别人有可能看不见……”
乔开远却摇摇头,“就算刻在表面,他也不会发现的。”
老板笑了:“看来是个迷糊的人呀。”
“对啊,是一个,傻乎乎的人……”乔开远笑意真了几分,他将准备好的小玉罐儿装好,告别了热心的老板。b市之行即将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回来,不想只从屏幕里看到对方,不想在对方出差错时远在外地无法安慰。
秘书希莉很快订好了飞机票,确定好行程的乔开远估摸着冷询已经完成了一天的任务,又没有睡下,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冷询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乔开远又打了几个,依旧无人接听。
“喂,冉河吗。现在、马上确定冷询的安全,我需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他难道不是在节目组吗?……好好好,乔总,我马上去看看……”
夜晚的候机室人不多,乔开远默默地发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