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熬到了初九,年味总算是淡了下来,但拜年的人还是不少,有苏灿熟悉认识的人,也有他不认识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苏灿所认识的固有思维方式存在这,无可动摇。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来拜年了,也不好意思伸手打笑脸人,还是要挤出笑脸去迎接这些登门的访客,盘桌的果子和零食、酒水要摆满,不管吃不吃,礼节一定要周到。
虽然还没有到春季,但也算是冬季末,零一年的新年伊始了,旧的篇章已经过去,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
街道上面也渐渐的充满了人,铺面继续开张,但偶尔还有鞭炮声音不断炸响在街尾。
苏灿他们一家三口今天也要去一户人家拜年,这拜访的对象是苏成业的十几年的好朋友,他老子经常他说,交知心朋友,一辈子也就那么两三个,顶多四个,其他的都是餐桌上的酒肉朋友,家里有困难谁会认识你?只有你过命交情的兄弟才是你的朋友,他们才会在你最困难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
苏成业这老朋友也是以前上山下乡的知青,叫毛严涛,读书分子,他们以前在乡下农村接受再教育的时候,那可不比以前,知青要想在乡下生活下去,那可得一个比一个狠,不然农村里面的娃儿都弄死你,而他这个朋友,也跟他一起和农村的娃打过架,过命的老交情。
后来这个毛严涛也回县城里面了,落地扎根,一晃二十多年过来了,生活也没什么起色,不过也过得潇洒,对钱财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够用就行,每次过年过节也会去摆放一下苏成业这个老朋友,那可不是因为这几年苏灿家富起来了,哪怕是苏灿没有富裕起来,他也一样来拜年,有时候登门还送上自家养的老母鸡或者其他礼品。
用苏成业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实在人,认死理。
今年过年,苏成业还心想毛老哥怎么没来,后来一打听,他家里出了点事情,老伴半夜起身上厕所突然中风,又摔倒在厕所里,住进医院,好在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是半边身子边瘫了,这半年在医院奔波下来,家里也被折腾得够呛,连一个安稳年都美过好,好在他之前也替老伴买了保险,算是挽回了点医药费。
苏成业就和林安琴商量着,琢磨了一下,怎么帮一帮他家,改善一下境遇。
林安琴一拍大腿,不管啥情况先去他家拜个年吧。
于是苏灿一家浩浩荡荡的前往毛严涛。
他家在老街那边,东街菜市场那条街道,好在东街上的住户刚刚拜年回来,街道上没有多少卖菜的菜贩子,所以苏灿一家直接驱车进去巷子里面,然后在毛叔家楼底下停了下来。
楼道昏暗,房屋陈旧,这是老街这边所有居民建筑的特征,苏灿是直接打着电筒前进的,微微抱怨了一下这楼道连楼灯都没有。
毛叔一共有三口人,但只有父子两很热情的出来迎接苏灿他们,毕竟毛姨中风边瘫了,毛叔毛严涛是一个大胖子,心宽体胖,不过脸上还是挂着愁容,毛叔家的孩子或许遗传了毛叔的基因,也是一个小胖子。
听毛叔介绍他在读高一,所以实际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