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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辆埃尔法商务。
下一刻,埃尔法上下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40来岁的年纪,带着黑边近视眼镜,个不高,有没有1米6都是问题,面相看起来挺斯识的风采。
赵权认识这个人,李春明,春明医疗集团的董事长。
之所以认识他,全部都得益于最近查看的资料。
这货不赖,30多岁的时候还是个跑医疗器械的小业务员,但如今就已经成为五亿资产的集团董事长。至于中间是怎么折腾的,这点赵权还没有全部查明白。
但他已经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跟医疗废品回收有关。
这绝对是伤天害理,赚的超级黑心钱,可李春明就这么做了,而且靠着低成本的塑料颗粒卖上合格产品的价位,利润达到400%,这是个怎样的概念。
如果是在见到赵权之前,刘福民肯定是见到这人就赶紧离开。
“这可真是……替我省钱呐!”
要不是医疗废品受监管的太过严重,收购的数量又有限,李春明可以很快积累诸多财富。
试想一下,一根针管给艾滋病人注射完,然后被回收打成塑料颗粒,然后又造成了婴儿的塑胶磨牙棒,会发生什么事情?
最典型的一点,就是把医院的废旧药瓶针管之类的,全部回收回去打成塑料颗粒,然后重新制售塑料品,或着是编织袋,或者是儿童玩具,甚至连婴儿的塑胶磨牙棒也有。
既然赵权过来了,那么李春明算盘打的再响亮,也绝对会被赵权给敲个稀碎。
不过就在这时候,赵权却拍了拍他肩膀,“走吧老刘,论犬吠,你永远赢不了的。你得按人的方式来,稍后拿棒子敲掉他狗牙就行了,你还他还拿什么呲。”
投入十万块钱,生产销售一循环,转个圈回来就变成了四十万。四十万再进去转个圈回来,就变成了一百六十万。一百六十万再进去转个圈回来,即是六百四十万!
李春明看起来挺斯文的,但是含笑挖苦起人来,却是相当的带劲。
可即便如此,如今也是当地一方大户了,名下能有个春明医疗集团,这就是最真实的体现。
哪怕已经还上了,此刻想来也是臊得慌。
“刘院长啊,做人不容易,能活到你这么把更不容易,所以脸皮是个好东西,咱得要啊!”
假如六百四十万再进去转圈的话……
“哎呦,刘院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在洽谈收购的事情,记得我当时出价是1200万吧?结果没成想,这才半年工夫不见,鸿德医院就被银行作价拍卖了。”
李春明笑了,“呦,刘院长底气还挺足的。那什么,多嘴问一句,你女婿的钱还上了?”
但今天不同,今天他前面站的是赵权,是木又集团的董事长。
关于这点,刘福民无比的信任!
刘福民顿时气到脸色都变了,问女儿女婿要钱这事,是他最大的耻辱。
利滚利,这种非法的所得相当恐怖。
基于赵权带来的底气,刘福民对李春明回道:“李董事长,钱不见得是为你省的,拍卖会也不见得是为你一个人开的。如果你有足够的资金,大可往里面砸。”
“你可别生气,我就是听手下人多嘴说了这么一句,说你连你女婿的钱都索要来了。”
李春明从车上下来后,看到了刘福民,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