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引起天狗的不满,他可就被疯狗追着咬了。
“好了!”殿主轻轻出声,她对着雷芸雨说道:“圣女,既然你不让我跟着,那我这就离开不碍你的眼了。有他们在,我也就稍稍放心了些。”
雷芸雨一怔,“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跟着我,就想让他们监控我来着?”
殿主俏皮一笑,这一笑,好似让世界上每一朵绽放的花都黯然失色。
剑一等人呆呆的,就连松上平也没能逃过这一笑,可以说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无视这一笑。除非是个瞎子,瞎子看不见,自然也看不见这一笑。
若是让男人见到这一笑就瞎,恐怕心甘情愿的也不在少数。
不出意外,松上惠赏了他腰间一块红印,那块红印是她掐的。
松上平不敢吱声,讪讪一笑。
药药看见了,不由暖暖一笑。他忽然想起,以往父亲看美女的时候,母亲就是会像这样吃醋地往父亲的腰狠狠一掐。
药药看罢,从母亲身上跳下,又习惯性地跳到剑一肩上,按道理来说他更喜欢雷芸雨的香肩,关键是现在的雷芸雨变了,他不太清楚跳上她的肩会不会被她拍死。
更何况还有天狗和猫鹰在一边看着,若是他们借以出手,怕是死无全尸。
她的人影渐渐黯淡无光,看来是没打算回她的话,天狗和猫鹰连忙跪下施礼,说道:“恭送殿下!”
殿主离开后,一切又重归于平静。
剑一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虽然殿主美得不可方物,单单是看着都是赏心悦目。可她身上的威压太大了,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
当然,除了雷芸雨,毕竟殿主对她的关照细致入微。如果她是丁蝴蝶,自然不用刻意压制身上的威压担心伤害到她,可惜就实力而言,她连蝼蚁都不是。
雷芸雨扁着嘴,撩了撩头发,切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还是一点没变。”
剑一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试探问道:“芸雨,呃……圣女,你还是你吗?”
剑一只感觉自己嘴瓢了,不灵光,不知该怎么表达。他其实就想问,“你真的是圣女吗?有了那段记忆,你还是雷芸雨吗?”
他虽没问出来,可雷芸雨明白他的意思。
她眨了眨眼,露出雷芸雨的招牌微笑,大大咧咧的,具有迷人的感染力。
如果说殿主的笑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那么雷芸雨的笑就是“虽若凛不可犯;而实蔼然可亲”。
剑一了然于心,展露笑容,“真好,雷芸雨还是那个雷芸雨,她的心没有变。”
雷芸雨转了一圈,就像是蝴蝶在起舞弄清影,她还是给出了答案,说道:“我当然还是独一无二的雷芸雨,雷家大小姐。殿主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圣魂殿的圣女,以前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非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多了一个身份。”她顿了顿,看了看天狗和猫鹰,接着说道:“还多了两个小跟班。”
被说成跟班,猫鹰可高兴了,觉得这是自己的荣幸。而天狗则是偷偷翻了个白眼,只是畏惧于圣女的手段不敢顶嘴,他可受够了挠痒痒。
剑一等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坦然接受了这一解释。至于之前那个性情大变的她,那个冷漠的丁蝴蝶已被他们忘在脑后。
道可盗不仅接受得快,还觉得理所应当。他是对圣魂殿相当感兴趣,于是毫不顾忌问道:“雷徒儿,可以跟我们说说圣魂殿吗?”
“圣女!”天狗和猫鹰齐声叫道,担心圣女泄露有关圣魂殿的事。
雷芸雨摆摆手,让他们放心,她并非不知轻重。她一脸遗憾地说道:“对不起盗师傅,圣魂殿的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道可盗点点头,长叹一声,显然猎奇心得不到满足隐隐感伤。
“药药,我们回家吧!”雷芸雨向药药招招手。
“嗯!”药药甜甜应了一声。
众人跟雷芸雨回松上府去,一路上众人拖着疲倦的身子缓缓前行。
月光下,寂静的诅咒之城。
众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他们走得慢,时不时唏嘘不已。
回到松上府,大战落幕的废墟十分突兀。因为松上府的人还来不及收拾,不过伤员已经得到良好的处理,而死去的人也被收集填埋。
众人刚踏入大门,松上府的人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同望向大门。
他们以为,进来的会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