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是收敛了气息,黑暗中,竟让走在前头的两人毫无察觉,直到第三个传来一声惊呼,这寂静才被打破。
月浅栖利落的扭断中间之人的脖子,一抬脚便将后头两人踢的撞在了一起,下一瞬间,她身子一闪,快速奔到两人身后,玉手宛如死神的镰刀,掐上了两人的后颈,只听两声轻响,本在挣扎的两个侍卫便一动不动,如同人偶。
与此同时,白景那方也传来了两道轻响,随即,两个侍卫便被扔了过来,叠压着摔在了地上,已无生气。
“快走吧。”月浅栖淡淡看了一眼,转身向前方快速走去。
“手法倒是利落。”白景笑道。
月浅栖没说话,抿着唇,思索着林宵筹集兵力的目的。
幽国的兵力统共不过十五万,其中还加上了皇城中的禁卫军等,这次暗中招兵,想来绝对招不过十万,而这些兵力加起来,比之首三国,不过是他们的一半罢了。所以林宵,全然不可能蠢到去攻打首三国,如此想来,他的目标,便是金国或魏国。
可是,为什么?
出头鸟的下场可不会太好,这一点,林宵应该懂得。
“师兄,你可知林宵筹兵的目的?”月浅栖想了想,问道。
“似乎是为了一个东西吧。”白景淡淡道,似乎不太在意。月浅栖看了他一眼,却看不太清楚他的容颜,眼中划过一抹光芒。
什么东西,竟能让林宵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如此大险来招兵买马?要知道,若是暗中筹集兵马之事公之于众,那幽国瞬间,就会成为众矢之地。幽国不比吕国,可没有人会忌讳那么多,一夜之间城破国亡,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想着,前方的密道竟渐渐宽了起来,有了十几步,眼前出现了一个分叉口,一左一右。
“分头走还是一起?”白景声音慵懒,随意瞥了眼两边毫无差别的路,问道。
月浅栖想了想,道:“分开走,十柱香后在这里会和。”说罢,便转身向左侧的密道走去。
白景凤眼微眯,转身向右侧的密道走去。
月浅栖没走一会,就遇到了几波人马,索性人都不多,她又是突袭,到没有惊动什么。
又走了百步多,四周依旧黑暗,月浅栖收敛着气息,却发现前方的环境有点类似于地牢,只是牢房中并没有关着人。
月浅栖蹙眉,身子一闪,隐在黑暗中,顺着位置左拐右拐。
“钱将军今日又没吃饭?”
这时,前方愕然传来了一声说话,月浅栖顿时大惊,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的,否则不会走路无声。眼看那人越来越近,月浅栖咬咬唇,身子一跃,腿勾着一旁的铁栏杆紧贴在牢房顶上,屏住气息。
“可不是呢,说来这兵招收的也不少,真不明白将军整日忧心什么,瞎折腾。”另一个人低声道。
“嘁,还能是什么,那日我路过,听到钱将军提了提什么玉玺,想来就是这个了。”这时,两人的身影缓缓出现,提着食盒的侍卫道。
“玉玺?皇上的玉玺丢了?”
“这是可不是我们能知道的,行了,别问了。”提食盒的侍卫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两人便扯着其他的事渐渐走远。
待确定他们离开,月浅栖一个翻身,宛如蝴蝶便落在了地上,裙外纱衣轻飞。
“玉玺?”月浅栖低声呢喃,低头思索了片刻,柳眉微蹙。她没有听到消息说幽国的玉玺丢了啊,既然不是幽国的玉玺,那他们所说的,是那个玉玺?林宵筹集兵马,就是为了那个玉玺?
月浅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出了密道,入眼的便是一片平地山丘,无数的帐篷耸立其上,透出点点火光,不时有拿着武器的侍卫结队穿行在其中,透出了几分严谨。
“钱将军?”勾了勾唇,月浅栖飞速向前方跃去,躲过了几队人,从他们的谈话中隐隐知道了钱将军的所住之处。
大概是将军的营帐,比之其他的要大上许多,算是好认。这时,钱将军的营帐中恰好并没有人,月浅栖飞快闪了进去。
幽国财力并不大,筹兵便要花费一大笔的银子,所以布置什么的自然不会太好,这个营帐也算简朴,只前方排了个檀木书桌。
月浅栖随意打量了一圈,快步走到书桌前,手缓缓在桌面上划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
传出的声音并非空声,月浅栖眯了眯眼,猛的蹲下身子,在桌下的地上摸索了片刻。片刻,一声轻响响起,月浅栖勾勾唇,看着露出的一个方形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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