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了唐淼的房间,“淼淼!”
&nb也不知道桃花这手下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连自己的主子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这么奇怪都不知道,淼淼每天晚上不开心出去散步,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诉他,万一他们家淼淼想的心情抑郁了怎么办!
&nb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对他们家淼淼,竟然敢让她不开心,被他知道了,一定……
&nb“呃……”
&nb看着唐毅飘然而去的背影,桃花有些郁闷,虽然他说错话了,但是他招谁惹谁了,竟然一瞬间被六少爷当个仇人一样的对待!
&nb“桃花,你将来有机会见到少主子其他的哥哥姐姐,你就明白了,唐家人在少主子的事情上,总是没有原则的袒护和偏爱,在少主子的事情上,他们的态度你看看就好了,绝不能当真哦,那是对事不对人。”
&nb熟悉的声音便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桃花侧过脸来,就看到了手拿佩剑的流觞,他玄色的衣袍上,蒙了尘,一张脸上,满是倦态。
&nb大半个月前,主子让他外出办事,算算时间,他去岐荒城也要半月,如今便回,该是日夜兼程回来的,他这副倒床就会睡着的模样,倒是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nb“什么时候到上京城的?”他几步走向流觞,接下他手中的锦盒。
&nb流风的脑袋忽然从流觞身后探了出来,“桃花,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流觞的小媳妇儿呢,瞧瞧你那话说的,真是做……”
&nb这幸灾乐祸的声音,还真是熟悉的很!
&nb桃花条件反射的瞪了过去,正要反口去顶,流觞道:“桃花,主子呢?”
&nb“主子已经醒了,六少爷刚拿了梳洗的水进去。”
&nb流觞点了点头,抬步就要进门,流风紧跟在后面,也要进屋,走在他前头的流觞忽然转过身来,他两手挡在门前,“流风兄弟,我有事情要跟主子谈,是风冥涧内部的事务,你明白的。”
&nb明白,明白什么啊,在岐荒城的时候,他就发现,唐淼是故意派他出去的,虽然不知道小少爷在盘算什么,但总归和他有关系,和主子有关系。
&nb流觞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小少爷在风冥涧谈事的时候,又何曾避讳过他?
&nb流风一手横叉进了门内,不乐意了,“流觞,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在岐荒城你听了我那么大的秘密,总不能回来还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吧?”
&nb“流风,你是不是失了分寸了?”
&nb“流觞,这么些年,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主子是谨世子,而非小少爷,可能事关世子殿下,我能站在门口假装不知道么?”
&nb两人皆是毫不相让,双方抵在门上的手都开始用力,互不相让。
&nb“我说你们拦在门口干嘛,要斗法去别的地方去,我……我还的进去……哎呀……不行了,不行了!”
&nb流雨两手耷拉在一边儿的横栏上,重重的喘着气。
&nb他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搭在横栏上,像是被人抽干了身上的力气似得,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水,他一面喘气,一面重复着最后的那三个字。
&nb身上的衣料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身上,流雨整个人看着就像是被人从水中拉上来似得。
&nb还真是巧了,这一早上各个都要找主子,还真是热闹。
&nb不过……
&nb桃花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为什么他看着流雨的衣裳十分的眼熟?
&nb“流雨,你这是做什么了,和人打架了?”桃花几步靠近了流雨,刚一走近他的身边,他身上酸臭的气味便扑鼻而来,他立刻退了几步,嫌弃的看着他,“你身上什么味儿,难道是从乱葬岗回来的么?”
&nb“乱葬岗?”流雨不屑的抬了一个音调,真要是乱葬岗,他倒要笑了,“真是拿地儿倒是好了,我沿着护城河走了一圈。”
&nb“护城河,你绕着它走干什么?”
&nb“你以为我想,是主子,主子嫌弃我,让我绕着护城河走一圈好好冷静冷静,还不准用内力和轻功!”
&nb他这是单纯的靠着自己的两条腿绕着护城河走了一圈,就现在,他耳朵里还响着河水流动的声音,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河水流动的画面,伴着水流哗哗的声音,简直是魔怔了。
&nb“什么,你围着护城河转了一圈?”流觞两手抵着门,听到刘玉的话,愣是给面子跑去一个嘲笑他的眼神,和看戏时调侃的语调。
&nb“你是做了什么得罪小少爷的事情了?”流云也凑合了一句,绕着护城河走一圈,啧啧啧,看来,流雨犯的是大事儿啊,不然也摊不上这么诡异的体罚。
&nb流雨看了一眼维持斗争的两人,虚弱道,“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