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还要发展几年才会慢慢多起来。
贝小木外形条件欺骗性太好,再说她在这院里已经露过几次面,只要见过一次的,记不住她样貌的人就少得很。
所以经常忘了带钥匙的贝小木,又熟练又轻松地找到了房管科的人,帮她开了门,再给别人一个乖宝宝微笑道了谢,门再关上。于是屋里就充满了贝小木满满的正能量。
“想赶我走,门都没有。我贝小木不走,说什么也不走。”
“我看你敢在眼皮底下鬼混!”
“我看你敢娶别人,哪个都不行,只能娶我!”
黄轻菊身体底子不错,本来还在自艾自怨的,叶芦伟回来就轻松了一半,再被叶芦伟一通胡说八道哄得面红筋涨的,贝小木再送一脚狠的,让黄轻菊整个心都柔软了下来。
现在叶芦伟跟她在床上偷偷摸摸地小动作,心里全是幸福和羞涩,哪里还有半点不满和哀怒,满满的爱充溢着心间大脑,智商已经无限接近白痴的水平,身体上的病也基本上全好了。
句蓉梅早就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还在叶芦伟背上用手指凿了凿,可惜叶芦伟现在皮厚筋粗,不为所动。
只有黄轻菊半眯着眼,心里念着她看不到,她看不到,任叶芦伟跟她腿上乱摸,一只手也不知道是在帮助他,还是在阻止他,反正没什么力量,就摸着他的手随着他动而已。
直到黄轻菊脸红得都快要滴水,一副口干舌燥**不堪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句蓉梅才忍无可忍地用力一拍叶芦伟赤裸的上身,低喝到:“够了,要疯回去疯。”
叶芦伟讪讪一笑,爬起来凑过去亲了一下黄轻菊,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等我。”黄轻菊又羞又恼,用手把被子捂在头上,再不敢把脸露出来。
句蓉梅见叶芦伟如此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面前跟黄轻菊亲热,心里不由大是吃味,脸上神色愤愤地掩盖不住。
叶芦伟此时心神平静,智慧又回了大脑。知道蓉蓉心里不好受,也不再去轻薄黄轻菊。转身搂着句蓉梅的腰,也不管她反应,直接就吻了上去。
反正你们都接受这样的生活,那哥还客气个啥?昨晚客气一个,今天就折腾得这样,那还不如吃了干净。
句蓉梅哪想到他这样无耻,才去亲了别人,转身就亲自己,心里一阵不适,待要推开,又怕动静太大让蒙在被子里的黄轻菊听到,只得半推半就地让他得逞,渐渐地也不管不顾地主动回应,迷失在自己燃烧起来的情火之中。
胡薇薇买了点吃的回来,进门就看到句蓉梅吊在叶芦伟脖子上,两人吻得激情四射,都快溅到别人身上了,连自己进来也假装没听见,不由又酸又怒,把盒饭重重往桌上一搁,再加一声低骂:“要脸不?这是公共场所。”
句蓉梅听到胡薇薇回来已经有点不自在,不知怎么却不舍得离开叶芦伟,反而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待听得胡薇薇喝骂,终于忍不下去,推开叶芦伟转身走到窗边整理平服自己心情。
叶芦伟先是有几分恶作剧,吻着吻着十八岁的青春就不受控制地摇动起来。被句蓉梅推开,心里恼火,看到才从外面太阳底下晒了回来的红红的胡薇薇,直接一把揽过,又一嘴啃了上去。
胡薇薇措不及防,瞪着丹凤眼看着眼珠子发红的叶芦伟,知道这家伙发情了,一时也不忍推开,稍稍侧身带着他站到了门后,不让外面的人看到,然后就任他求索,甚至主动去搅动他唇舌,两人更是玩得火爆。
句蓉梅站在窗前,稍一平服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异样,转身看到两个家伙搂手抱脚的,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冲过去两把拉开,在胡薇薇腰上扭了一把狠的,胡薇薇痛得惨叫一声,差点蹲地上,却忍着不敢动,任句蓉梅一边低声痛骂一边给她整理衣服。
句蓉梅刚给胡薇薇整理好胸前的衣服,看见她还在冲自己身后媚笑,转身又掐了一把叶芦伟,把他推到黄轻菊床上坐下,低喝到:“吃你的饭,你要疯是吧?姐今晚陪你疯够,有本事不要喊腰痛。”
黄轻菊早就听到几人疯得不成样子,听了句蓉梅的话,蒙着被子忍不住说:“他疯个屁,现在疯多了能疯几年?以为他是铁打的,切……”
“就你懂完了,好了是吧?好了起来出院,这里好安逸吗?”句蓉梅真生气了,逮谁骂谁。
叶芦伟开了工作模式,做为一个曾经的职业人,不太敢轻易坏了自己名声,再说上午还训了人家一通要守纪律,自己下午就不去上班,那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能以身作则的纪律,就没什么卵用。
吃完饭,看黄轻菊也平稳下来,叶芦伟掩上门,转身就想说点正事。哪知道三女都以为他掩上门是想干点什么,个个惊恐地看着他。
胡薇薇是装的,眼里媚丝缭绕,句蓉梅是真的有点怕,眼里是惊惶中带着哀求。黄轻菊自以为是病号,不会被首杀,眼里是戏谑和……羡慕?
叶芦伟见了三人各个不同的妩媚表情,干笑一声,搓着手说:“我其实就是想说,毛毛输完液后,你们好好在家呆着,我下午要上班。不过既然你们这样渴望,那就加一句,全部给我洗白白等着。”
说完也不等几女反应,抓起自己的衬衣逃了出去,身各留下三声似嗔实喜的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