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内容露骨而大胆,况且信里写明了是赠给‘蕊儿’的,蕊儿乃是方氏的闺名,落款又是魏湛的名字。
信刚被人翻出来,拓印本就被人疯狂传遍了京城。
等苏云柔刚拿到魏湛送来的首饰时,方氏也刚好看到拓印本的信。
苏国公的房间里,苏家长子苏云松黑着脸坐在一旁,苏国公更是脸黑:“我没想到,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天天来处置你们这些龌龊事。”
“父亲,儿媳从不曾收过这样的信……”方氏想解释,苏国公只寒声问她:“那这信为何会出现在你慈云寺住过的厢房里?我已经让人去查过,那间厢房自你走后,就一直无人住过,时至今日才被人发现,而且之前你在慈云寺时,也跟七皇子传出不清不楚的传言!”
方氏不比苏云柔,她看过的事更多,自然也更冷静,虽然手心都在发颤,却只跪着道:“父亲,儿媳不是如此不知规矩的人,从上山开始,儿媳就觉得暗中有人在算计我们苏家……不,不止从上山开始,父亲还记得当初去接楚玉回京的太监刘福吗,当时刘福的死就跟莫名出现的豫王殿下有关系。”
提起阴晴不定乖戾阴鸷的豫王,苏国公沉凝了下来。
方氏继续道:“刘福之事后,便是百花宴紫儿出事,豫王刚巧也在,后来去慈云寺,豫王更是在。还有前几日七皇子被豫王的恶狗咬伤……儿媳以为,豫王殿下是不是要对苏家动手了。”
“怎么会呢……”听到方氏这样说,苏云松吓得不住的喝茶:“我可从没得罪过豫王殿下啊。”
苏国公看了眼这不争气的大儿子,再看方氏。方氏的品行,不说别的,但与人私通,还是与小她许多的魏湛,根本不可能,难道真的是豫王在背后捣鬼?
“若是与你无关,可外面的流言蜚语也不是一时能解释清楚的了。”苏国公冷淡道。
方氏自然知道,自己乃是四大家族的长媳,如今传出不贞,可不是小事。
方氏跪伏在地,颤声道:“儿媳愿意接受父亲安排。”
苏国公盯着方氏看了许久,要说这个大儿媳当家以来,倒是没什么大错处,而且长孙也是她生的。
想到这里,苏国公这才道:“既如此,你暂且闭门到祠堂吃斋念佛,等风头过了,再找个机会出来吧。”
方氏听到不是休了她或是赶她回娘家去,一颗心终于是落了下来:“儿媳遵命。”
“你先去吧。”苏国公说完,睨了眼苏云松,沉声道:“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是。”苏云松赶忙应下,方氏这才出门去了。
才走出苏国公的院子,她就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好在秦妈妈及时将她扶住了。
苏云柔眼眶红红等在院门口,看她出来,立即上前问道:“娘亲,这下可怎么办?”
“没事,你继续留在外面,你二叔一家和你大哥就快回来了,你可要好好守住大房,别轻举妄动,娘不会在祠堂待很久的。”方氏安慰完,嘱咐秦妈妈:“你替我照顾云柔,大房的人也都看紧了,最近都不要再轻举妄动。”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方氏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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