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二字不敢当,王上折煞在下了,但这句懂生活,在下就大言不惭受了,毕竟鄙人在梁国时,虽文不成武不就,不学无术了些,但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那些数不清的好去处,虽谈不上精通,却也相差不远。”
楚王哈哈大笑两声,指着韩湛对逍遥王道:“你一向倨傲,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倒是个谦虚的,谁不知道那忠勇侯文武双全,是梁国一员猛将,他亲自带出来的儿子,岂会是个纨绔?”
显然不信韩湛说辞。
韩湛不答反问:“做个草包不好吗?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不用想着考取功名,更不用想着光宗耀祖,亦不会怕累及名声克制自己,随心所欲,无人干涉。大千世界,浮世万千,有多少人被俗世所累,最终活的不是自己?在下倒觉得人生苦短,这短短几十载的光阴,看似漫长,实则弹指间转瞬即逝,不如及时行乐,才不枉来人世一遭。”
试探他?
他韩湛什么时候怕过别人试探。
早在梁国的时候,他就被狗币箫启荣给练了出来。
因此在听到楚王这话时,韩湛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楚王没料到韩湛会说出这一番话来,顿感惊奇:“好一个及时行乐!”
仔细品韩湛的话,竟是越品越有道理。
楚王不禁抚掌大笑:“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对人生见解如此独到深厚,可见没有大智慧,是说不出这番言论的。”
还来?
存心要搞他?
韩湛笑着问楚王:“大智慧?楚王说的是斗蛐蛐吗?”
不等楚王开口,韩湛率先说道:“若说这个,那我可以大言不惭说一声,梁国还没有能斗得过我,但凡押赌,我都必赢!”
楚王来了兴趣,“哦?你居然好赌?”他打量一眼韩湛,“这……瞧着不像啊!”
这容貌,这气度,端的是邪肆张扬,风流倜傥,楚王委实想象不出,韩湛撸起袖子同人在赌桌上喊的热火朝天,急吼吼压赌注的模样。
一如韩湛楚枝在看到逍遥王生的阴柔绝美,却一脸憨憨的模样。
委实太幻灭。
“多少人在赌上面摔了跟头,你竟能把把都赢?”
听出逍遥王的试探之意,韩湛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这到底有什么独门诀窍……”
韩湛眸光流传,“王上这茶不错。”
楚王愣了片刻,笑的更加开怀:“你还真是个人精!这么着急转移话题,是怕孤跟你偷师不成?”
话虽如此,但确实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闲聊几句之后,楚王主动提道:“孤今日才得知,昨日辞镜小圣僧开坛讲经,不巧堵了你的去路,此乃孤考虑不周,安排不当,韩小友莫怪。”
一句突如其来的韩小友,叫韩湛瞬间卡壳。
“韩小友怎么了?”
见韩湛神色复杂,楚王不禁问道。
“王上这句韩小友唤的小人胆战心惊,直哆嗦。”韩湛神色复杂,“您可是王上啊!”
听到最后一句,楚王开怀大笑。
“王上怎么了?若不是你们这些群臣拥护,百姓支持,孤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楚王摆了摆手,“在楚国,孤是最小的官,也是最没地位的,知道谁地位最高吗?是楚国的百姓。”
韩湛默了默:“我没读什么书,不懂您说的这些,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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