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愕见众人的视线都在她身上,江靖文这才猛回过神,急缩成一团。
“我是……我是……我是她双胞胎妹妹……”没再多加思考,江靖文为求脱身,拉拢好自己身上的几乎无法遮体的及衣物站起来泣声告状,“是他……是他想要强暴我……”她指着搂在一起的范仲南与江心朵,伪装出一脸惊恐样。
“胡说八道!”闻言,范仲南极怒飙吼。“把她给我抓住,关起来。”
安全部经理及两个技术人员听到命令后随即过来把挣扎不休的江靖文给抓住——
“是他要强暴我,是他要强暴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被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钳制住的江靖文语无论次的尖叫着。
“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杀了你。”一再涌上心口的激潮,让范仲南忍不住爆骂出声。
见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又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不放,James冷静地指挥大局,让安全部经理先把那个女人押下去。
“这事谁也不准传出去。”在他们走出去之前,他开口命令道。
他们出去之后,驻公司的医生已经赶到,在江心朵的软语劝告之下,范仲南终于愿意进了休息室,再由医生为他抽取血液送检,施打安全药剂让他安静入睡之后,才总算是安静下来。
随后,闻讯而来的范婉媛夫妇。
“范先生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医生在初部检查了范仲南的身体状况后,做出了初步判断。
“被下药?”江心朵坐到床边,看着闭着眼,脸色仍旧潮红的范仲南,“难怪脾气这么的暴躁。那要怎么办?”
“等检查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很快。”
“James,去安排车子,马上把人送到医院。”范婉媛冷静地指挥道。
James马上领命而去。
“我去看看今天出入公司的监控。”洛岩对着范婉媛道,“你照顾好FRAN还有朵朵。”
“我知道。”范婉媛轻点头。
随便休息室里只有打了安定剂入睡的范仲南及江心朵,范婉媛三人。
“朵朵,发生什么事了?”范婉媛坐到床边。
江心朵把刚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范婉媛听得双目不眨一下,简直是不可置信!
“那个女人是谁?”
“SARA……”江心朵静静地望着范婉媛,缓缓地说道:“就是那个跟我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的女人。”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可以自由进入范氏财团,进了范仲南办公室,并且对他下药的原因。
但是,这件事,一定也与她弟弟江远航脱不了关系,难怪他借口让她去帮他买一堆东西,就是为了支开她,而让那个女人上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跟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一切的一切,她都像是被蒙着一层厚厚的布,怎么也看不清,想不明白。
可是,范仲南现在这样,她没有心思去追问,她只想让他快点清醒过来。
或许,他是可以解释这些事情。
“五年前那个女人?”范婉媛挑了挑眉毛。她以为她这辈子已经不敢再也出现了,没料到竟然如此大胆,而且直接挑上范仲南。
看来,那个女人不仅仅是被她爹地收买来破坏他们感情这么简单,可是,她到底跟他们范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是她。”
“该死的女人。”范婉媛忍不住咒骂出声。
“SARA,对不起。”江心朵红着眼眶道歉。
“怎么跟我道歉起来了?我是骂那个女人啊!”范婉媛哭笑不得。
“是我,是我弟弟说要来找范仲南,我才陪他一起上来,才让那个女人有机会进来下药!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她一边看着床上一再翻来覆去的人一边内疚道。
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是不是很难受啊?
“朵朵,先不要自责。等FRAN醒过来,我们会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的,好吗?别难过,等会他醒来看到你这样又要担心了。”
两人说着话,James进来说已经安排了一切,于是让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把床上仍旧睡得不安稳的范仲南秘密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刚把人安顿好后,检查报告也送到了病房。
“这是范先生的检查报告。”医生将报告递给了范婉媛,她接过来,一边打开一边问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还要一阵子。”医生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一阵子?什么意思?”这报告上面的专业术语看得她头痛,最后直接合上了。
“范先生被下的剂量过多,所以需要多些时间,才能完全清醒。”
“那要多久才能醒过来?”一边在床边陪着他的江心朵回头问道。
“感冒也要对症下药才能好得快啊。办法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
江心朵与范婉媛同时开口。
“范先生被下的是春药,范太太等他醒过来后与跟他在一起……不用二十四小时,他体内药效,就会自然排出体外。”
听完医生的话后,范婉媛了然地哦了一声,而江心朵则是脸红得连头不敢抬了。
医生随后离开,范婉媛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睡着的范仲南,摸摸江心朵的脑袋,“朵朵,现在能帮他的人只有你了。”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江心朵更是连应声也不应了。
“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吃。”要是床上那被下了药的家伙醒来,可真是有得折腾了!
“SARA……”江心朵脸红红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这件事,我除了帮你买东西吃补充体力,其它的,真的爱莫能助了。”范婉媛摆摆手,笑着走了出去。
江心朵回过头,见床上的男人翻过身,她伸手为他再拉上薄被。
只是,被子才盖上他的身子,他又拧着眉翻过身,双手紧抓枕头成趴睡状。才要再拉上被子帮他盖上,他修长结实的长腿,已往后一勾一踢,将被子直接扫下床。
这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孩子气?
她急忙拾起地上被子为他盖上,遮去他结实健壮的男体,可惜被子盖下的刹那,又踢掉了,而且还以脚将被子强压在身下。
他好像很热的模样,虽然现在上大冷天的,可屋内的暖气也是刚刚好而已,不盖被子还是担心他会着凉。
她伸出手,努力想拉过他的被子,一个使劲,床上的男人也随同身下被强行抽出的薄被翻了身。
那咋然映入眼帘的东西——
哦——
真是的——
这个混蛋!如果不是知道他中了药,她一定会骂他耍流氓的!
手上的被子再度轻飘飘地丢了他身上,她整个脸都红透了!全身发热,决定去洗个澡再出来。
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范婉媛买来的东西已经放好,留了张纸条给她,说回去照顾家里两个孩子,而床上的男人则安稳地睡在那里,身上被子虽被踢掉了一些,但总算盖住重点部位。
她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虽然睡了,但仍旧紧蹙的眉毛,还是很难受吗?
柔软的小手伸过去,轻轻地揉着他的眉心,想要揉开他的不适,可指尖的温度却让她心惊,怎么这么烫?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可一想到刚才医生说他中的是春药,她羞涩又不解,那个女人竟然对他下这种药?她的目的是什么?取代她吗?那小航呢?又是为了什么?
无数个问号在脑海里纠结,却被床上的人转醒过来的呻吟声而吸引了过去,他醒了吗?她惊喜地望着他,下一秒,在他睁开眼时,伴随着一声怒吼,范佧南双眼发红,猛然挥着双手推开她,“该死的女人,敢对我下药!”
江心朵被他的大力直接推下了床,虽然地上铺有地毯,却仍然疼得她眼泪直飚,可她此时顾不上身体上的疼,快速站起来,走到床边——
“范仲南——”
“滚,给我滚!”
镇定药剂时效已过,他中的药未解,又开始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整个人心绪大乱,狂扫手头碰得到一切东西——
江心朵惊得后退几步,“范仲南,你冷静一点,我是朵朵,范仲南!?”她惊声对他叫着。
可神志已然错乱的他又眼愤红,从床上跳下来朝她扑来,“贱人!我要杀了你!”
看着他因药物而癫狂的模样,江心朵根本无瑕顾及自身的危险,在他扑上来的一瞬间,她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身体,脸蛋贴在他胸口——
口气轻缓而温柔地低唤着:“范仲南,我是朵朵,你唯一的朵朵,不是害你的那个女人,你看看我,看看我啊!我才是你的朵朵,你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一再传入耳的温柔嗓音,似乎将他的狂怒情绪,缓缓地剥离他的心。
虽然处于狂乱阶段,可范仲南依然勉强辨识出她言语间的善意,而那一阵阵熟悉的女人香让躁动慢慢地平息——
他低下头,伸出手,试探性的碰触她的脸颊。一碰,他又猛地收回,却被她温柔地小手用力地抓了回来,贴上她冰凉的脸蛋——
“你摸摸看,好不好?我是朵朵呀——”
“朵朵——你是朵朵……”他轻喃着,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脸。
娇嫩的脸颊不断地传来他过于热烫的体温,她想到了医生的话,想到他的药效还在折腾着他,她不想让他再受这样的苦——
她放他,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剥落——
无法控制的*,在乍见她雪白肌肤的刹那,如狂风巨浪般,在范仲南体内翻涌起伏。
他没办法,遭受*药性控制的身体,早已失控而难以自制。忽地,他像是掠食狂狮,再次扑向她,强行将她压倒在地。
“啊!”江心低呼出声,却没有反抗他,而是主动伸出手搂着他脖子,“我知道你难受,我在这里陪着你,好吗?”
听到她的低语,不同于先前的愤怒狂飙,范仲南以四肢缠住身下的她,“朵朵,真的是你……”
“是,是我。”
“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清醒过来的温柔持续不了几秒钟,兽性再起,心底*狂乱猛窜,生理反应明显而吓人,整个躁动难安,一切几乎是男性的本能与冲动,他俯低下头,啮咬她的红唇——
整个夜晚,江心朵任他几乎是毫无理性的折腾——
一直到他狂乱的眼眸转为深沉而安静。
“对不起,朵朵,害你受苦了……对不起……”他眼眶泛红,紧拥身下的她,一手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喃喃低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没关系。为了你,我愿意承受。”
发自内的温柔告白,在刹那间,释放出她多年来对他的全部爱意。
凝视望着她因为过度疲倦而涣散的黑色瞳眸,他不断地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在她耳朵诉说着他今生唯一的爱语:“朵朵,ILOVEYOU……”
轻袭入耳的美丽情话,让她唇角轻扬而起,意识却渐渐模糊……
——
新加坡。
杨容容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季哲的电话时,才想到与他约好了要去季家吃晚饭。
糟了,不会是睡过头了吧?最近真的是越睡越迷糊了。
“容容,还在睡吗?”
季哲把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一直没有听到那边的回应,他又开口叫了一次。
这家伙嗜睡的习惯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回新加坡那么久,不去公司,也不大出门,整天就窝在家里,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睡觉,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想睡。
再这样持续下去,他非得押着她上医院看看不可。
而这几天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同意与容容见一面,一起吃顿饭。
中午的时候他还特地提醒她不要忘记了,看来是白提醒了。
估计回家得延误一些时间了,父母的脸色肯定是不好看了,还好他已经提前买好了东西,要不然等她来又不知出什么差错。
“哦,马上起来。”杨容容抚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你在哪里?”
他们约好在外头碰面的,看来是来不及了。
“我回去接你,去洗脸换衣服。”季哲镇定的交待完后挂了电话,马上又拨家里的号码,说公司有事,要晚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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