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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刚走了两步,听到这似怨似怒的一句话忍不住皱眉。回过身仍旧笑着道
“久瑞公子哪里的话,什么生分不生分。我们本来便也没有很熟。”
安然说这话也只是实话实说,这个身体之前残存的一些记忆片段全都是这个人的。
可以看出,前身对这男人执念有多深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形容这个男人是多么贴切,只是这个温润的男子也是多么狠绝,留给她的全都是背影。
让她永远一直仰望。那是一直触摸不到的高度,却是在死掉之后才看到她的好,说什么生分了。
怎的,是觉得她该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他招招手她就该摇摇尾巴奋不顾身的冲向他吗?!
久瑞瑾听到这话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道
“安然是还在怨我吗?”
啧啧,这话听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本一直皱着眉等待安然的秦天宇实在是没忍住,抿着唇上前,搂住杨安然的腰肢。
墨色的眼眸里透着冰冷,注视着久瑞瑾,什么话也没说。
却从他霸道的行动中将一切都说明了。
她是我的,跟你无关。
转而看也不看一眼,离开。
公仪脂与周无暇跟在秦天宇身后,公仪脂在路过久瑞瑾的时候道
“别来打扰她,你的那位灵儿小姐,在那边。”
说完抬抬下巴,示意司徒灵的方向。
只见司徒灵挽着司徒搏的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久瑞瑾,刚刚的那一幕她都看到了。
瑾哥哥,竟是真的还对那个贱女人念念不忘。
司徒搏抚摸了一下胡须,声音沉稳
“灵儿莫急,欠你的迟早都要还回来的。”
听到父亲的提醒司徒灵终于回过神来
“爹,灵儿知道了。”
安然被秦天宇紧紧地搂在怀里。
一路上秦天宇都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未说。
淡漠冰冷的侧脸上透露着刚毅。
只是他虽未说话,安然却是也知道他在生闷气
笑着道
“我跟刚刚那个男的不熟,真的。”
等了半天安然没听到回音,又道
“我跟你最熟了,其它的男人我都不熟。”
秦天宇听到安然的话,唇却是抿得更紧,眼中还带着丝丝的懊恼。
周无暇跟在身后,挠挠头,不合时宜的道
“安然,不是还认得我吗?”
公仪脂抱着粉团忍不住摇摇头,对周无暇的智商感到着急,还真是一根筋。
很快一行人赶到宫宴开始的地方,不少人已经早早的到了。
各色的美食,各色的美酒,各摆在两边,像是不要钱一般。
中间留下七尺宽的过道,各个地方修饰的精巧而华贵,在宫宴的正前方摆着一座用金子雕刻堆砌而成的龙椅,大气而华贵。
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谈论什么,每个人都透露着兴奋。
原本在公仪脂怀里睡觉的粉团,竟是在进到宫宴之后,醒了。
也不知为何,这几日粉团嗜睡的很,吃饱就睡觉,甚至有的时候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按照那个药师的说法,这些都是进化出现的现象。
而它头上那个包,非但没小反倒是日益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