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公仪萱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唇角的笑意渐浓
“况且,往大了顶天了说,这也不过是你们家的家事。却要宣扬的人尽皆知,公仪萱小姐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公仪萱一听这话,顿时间觉得面子全无,更是气愤,忍不住将矛头指向安然
“你是何人?!怎的来管我们家的事?!”
安然耸耸肩,
“路人罢了,只是看不得这般欺霸的行为。故此才挺身而出。”
这个时候原本对公仪脂议论纷纷,直直点点的人们,听到安然这番说词,更重要的事,让公仪萱细说的时候,她又无法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瞬间言论便开始一边倒戈。
“我就说,公仪小姐,那般温雅的女子,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分明就是这个撒泼的女子胡说八道。”
“这位公子,好像说的也在理啊”
“对啊,似乎一直都是这女子片面之词,还是信不得的啊”
“········、”
“·········”
“········”
安然听着那些人的谈话,又看看面前这个略显稚嫩的女子满面通红的样子
随即又慢悠悠的道
“我本是看你眼熟,现在这般近距离看着,终于想起了,我们见过的,只是时间过了大半年,才差点忘记。”
公仪萱听到安然这般说,下意识的在脑袋里回想什么时候见过。
还未等她回想完,便听着略显低沉的声音道
“那个时候,你跟一个貌美的妇人似乎在为难一个女子,诬陷她偷了你娘亲的镯子。如果那貌美的妇人便是你娘亲,那···在下可真是见识了这温良的女子,是有多温良了。”
安然把温良两个字放的极轻,是个人一听也便知晓,安然在说反话。
这个时候,有一人便插嘴道
“我好像也记得有这么回事,似乎她们诬陷的便是公仪脂小姐。”
这一弄,好嘛。
众人看向公仪萱的眼神,夹杂着嫌弃,厌恶。
这个时代的人都相当看重亲情,伦理纲常。以下犯上,指责姐姐本就是不对了,现在又让人知晓,以前还诬陷过姐姐更是让人觉得可恶。
紧接着又一人道
“你这女子当真是可恶,怎的非要让你姐姐名节败坏才肯罢休?!”
这个时候,在人群的最后传出一道沉静的声音
“无碍的,妹妹不过是说着玩玩罢了。”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只见公仪脂一身大气的蔷薇色秀袍,百鸟朝凤的图样在秀袍之上栩栩如生的展现,精致的面容,带着清浅的微笑,高贵,优雅到不可攀及。
那掌柜的见到公仪脂终于吐出一口气
小跑过去,道
“公仪脂当家,您来了。”
这句话,表明了来人的身份。
再想起刚刚公仪脂的说出的话,一下子那些原本还有一些些怀疑的人,顿时怀疑之色烟消云散,
听听人家的觉悟,这气度,这容量,岂是一般人能够追赶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