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沉静,沉稳的道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今天,似乎夏冰显得格外沉默,只是这货倒不像是遇到了什么灾难,反倒是撞了桃花运是的,一直走神,一直坐立不安,又一会子傻笑的。
反倒是看得安然瘆得慌。
不过这个姑娘若真是撞着桃花了,她反倒是有点担心,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倒霉?!
安然轻飘飘的话进了夏冰的耳朵
“在想什么呢?“
夏冰回过神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格外的灿烂
“呃?没想什么啊。”
安然一副信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
“一会儿是不是要出门?”
夏冰呆呆愣愣的,
“安然怎的会知晓?”
看着她那副脑袋没带出来的样子,忍不住撇撇嘴。
索性也不再逼问她。
只是道
“你要是出去,可以,只是要早早的回来,待会子要见什么人我都不会阻挠。”
夏冰听着这话,只得咧开嘴嘿嘿的笑,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后,安然又加了句
“还有啊,你离司徒海远一点,不要去招惹他。”
公仪脂听着安然的话,接茬询问
“司徒海是何人?为何让冰儿离他远些?”
也不是公仪好奇,实在是她很难得的从安然的口中听到如此排斥这个人。
安然转过身去看公仪,以至于没有看到夏冰那张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
让她离着司徒海远些??!
可,可她即将,准备,见的人便是他啊!!!
安然轻轻叹了口气,
“我本是不想说的,不过为了防止这个胆大包天的夏冰,专门去招惹一些危险的事物,我还是跟你们说说吧。”
安然轻轻闭了闭眼,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只是那回忆太过残忍,让她乍然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在她的记忆里,除了久瑞瑾之外,还有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事件,一直不停的在她的记忆深处,来回的徘徊,扎根深处,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司徒海曾经养过一只温顺的魔兽,便是那次咱们在禁地的时候见过的未变异的二级魔兽水木兔。与其说养,倒不如说契约过的。”
公仪脂听到这话的时候便已经皱起眉头了,
“契约一只二级魔兽?”
要知晓魔兽的死亡是会对契约人造成不可回转的损伤的。
所以没有人会傻到去契约一直修为这么低,简单的一击便会死去的魔兽的。
更何况司徒海还是司徒府的公子,只要他愿意会有大把的高阶魔兽给他契约。
安然浅笑着点点头,只是眼睛仍旧是紧闭着的,似是在回想
“我记得他很珍视那只契约兽,每每总是抱在怀里,甚至舍不得将它放回魔兽空间。虽然为了这件事情他的父亲司徒搏将他狠狠的打了一顿,整整半个月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过他好像很不在意,似乎这顿打,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夏冰一眨不眨的听着安然所讲的故事,吞吞口水。
“再后来,那只水木兔很讨喜,也很快赢得了许多人的喜欢,那时候我十二岁的样子,也很喜欢那只可爱的水木兔,而且水木兔也不怕生,什么人来碰碰它,也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