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那满白发的男子,美的就像是一块玉,长长的发丝挂在肩上,他听闻话语身子微微一动,发丝随着便滑落下来,正好挡住了胸前那半敞开的衣衫。
他试图用手中力气站起来,却不想因为是了力气,脸色微微发红。
“桃儿,对于当年的事情我无话可说。”
“是,你无话可说,但是我有话说!”金桃夫人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大致已经不成样子,那弱弱的样子,就连酒楼中的狐狸清-官都敌不过,还说什么族内数一数二的强者。
都是狗-屁!骗子!
“古月昊,是不是你将雪儿送走的?难道你就是为了折磨我,去把我唯一的女儿带出结界,让她死在外面吗?”
金桃夫人身子颤抖,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古月昊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对,是我将她送出去的,哪又如何?你给我用毒,让我伤势更加的严重,如今我堂堂一脉主人,却被你差点毒死,难道你还不让我有所报复不成?”
男子眼目清晰,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因为说话过于激动,气血不通差一点又坐了回去。
他身子很弱,可说出的话却格外的强势,不过他出来以后便后悔了。
因为不远处的金桃夫人哭了,哭的很伤心,却始终不哭出声,就这样站在原地抬起手臂咬着自己的手腕压抑的哭着。
古月昊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忽然看到了什么,手掌一撑,整个人速度极快的走到金桃夫人的身前嗅了嗅。
他皱着眉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许是因为屋内药味太浓,他竟然没发现夫人受了伤。
他面带怒意,上下巡视,最终直接将金桃夫人打横抱起来,金桃夫人不断的挣扎,因为哭的关系,除了手乱打以外,张口就要住了古月昊胸膛上的肉。
他发丝‘嘶’一声,任由她出气撕咬,强行将她按在了床榻上,脱掉鞋子才看见脚底上的鲜血已经将整个纱布拆开。
脚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无数伤口,看的他极为心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药习惯的原因,他直接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一瓶药膏,小心翼翼的处理。
“夫人别动,等为夫处理好之后,你再生气也不迟!”古月昊动作很轻,温柔的涂着药膏生怕女子一个不高兴的表情。
“古月昊是将雪儿带走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嗯,不原谅,我这一辈都是你的,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在我附近就好。”
古月昊平静的说着,金桃只感觉自己的脚底板被一抹清凉的味道所覆盖,冰冰凉凉的很好闻,再上完药之后,又稳妥的包扎起来。
“你只知道囚禁我,却不知我心里的孤独!对,我不会让你死的,为了不再孤独,我会每日前来折磨你,直到折磨致死!”
金桃夫人抬起一脚就将正在缠着绷带的夫君踢开,她随意撑起,尽管踩上不是那么舒服,却也比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假惺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