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足足亲了有五分钟,咿呀才长出一口气,满意地躺了下去,冲我微笑:“小牛哥哥,你的舌头好软……”
臭流氓!我悲愤不已,瞅着她说:“你没有家么?回你自己家睡去多好?”
咿呀道:“我没有家……”
可怜的孩子,我嘿嘿一笑,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身旁睡个女尸,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后来困意涌上来,我也懒得再想了,呼呼睡去。
睡到下午,院子里机器轰鸣声将我吵醒,我跑到外面,见广场上已经围了一圈巨大的苫布,把小塔严严实实地封闭起来。
我钻到里面去瞅,见一辆挖掘机正在那挖土。旁边站了六七个人,为首的赫然便是馆长和老张。
馆长姓江,全名江照山,招呼我过去说:“给你放假,你不回家,那明天就继续开工,这几天殡仪馆正常工作,小塔周围戒严,外人不得进入。小牛,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放一个外人进来,我扒了你的皮!”
我说:“成,我办事您放心!您和张叔吃饭了吗?没吃我给您买去?”
老张道:“不用了,你出去吧,别在这里碍事了。”
我只好朝外走,边走边回头。挖掘机好像在挖那座塔,这一铁铲子下去,万一挖出半个超哥来,老张你不得哭死?
回到休息室,刚一进屋,咿呀就给我来了一个熊抱,小嘴啃着我说:“咿呀要亲亲!”
我被她侮辱习惯了,也就从了她。亲了足足有三分钟,刚分开嘴,她又使劲箍住我脖子道:“我还要……”
我挣脱不过,只得继续被辱。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心满意足地喘着气,趴在床上翘着腿说:“真好玩!”
我满头黑线,拽出一支烟来,但顿时觉得反胃,就扔下了。
咿呀问我:“他们开挖了?”
我点头:“挖了。”
“别让超哥爸见到我。”她说。
我不解:“为啥?”
“我也说不好。早上他跟你说话时,我就觉得这人不顺眼,他肯定是个坏人!”
我嗤笑道:“什么逻辑?看他不顺眼,他就是坏人啦?”
咿呀噘嘴道:“反正我就觉得他是坏人,千万不要让他见到我!”
“好,不见就是。”我心说你是个女尸,我还真不敢让老张见你呢。
到了晚上,苫布围墙里点上了灯,挖掘机依旧不停的工作着。我实在忍不住,就跑过去看,见小塔四周果然被挖出了几米深的圆坑。老张和江馆长立在坑在看着,指指点点的。
这时挖掘机忽然停住了,司机从里面露出头来说:“有情况!”
老张立刻问道:“啥情况?”
司机道:“挖出了两根烂木头。”
老张与江馆长咬了几下耳朵,对司机喊道:“小心点,继续挖,一定小心里面的东西!”
司机应了一声,重新操作起来。
挖到晚上八点多,司机才停了斗铲,跳下车到上面吃饭。趁他休息的空档,我走到坑沿上往下看。见已经挖出了直径不下十米,深有五米多的大坑。里面的塔身表面挂着泥土,但仍可看到表面上凹凸不平,显然塔身上布满了图案雕塑。
坑挖到这里,依然不见超哥。